陆炤拿着望远镜的手顿住,他听出了江劫话里的忐忑,有些不知所云地道:“我快订婚了,这就是她给我准备的,怎么?你话里有话。”
江劫说了句“没什么”,突然觉得嘴里开始发苦,他盯着发沉的夜幕问:“陆上将的未婚妻很漂亮吗?”
“黛芙妮是个很漂亮,善良的人,她从小跟我一起长大。”
两人的嘴之间还拉着唾沫的丝,江劫浑身僵硬,他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哪点比不上你那个未婚妻,陆炤,你只要别惹我生气……我就会对你好的,你看,现在我们也是一家人了,你不能想着抛下我们。”
陆炤不说话,去吻他的唇角,江劫换了个姿势,将他摁到墙上打桩,陆炤抱住他的脖颈,受不住地呻吟。
“江劫……”他几乎要哭了,“……江劫……”
“你不能想着逃跑。”
陆炤抓着窗帘,整个人就像在大海中被浪拍打的小船,江劫托着他,陆炤大腿的肉都在发颤,他喃喃地说:“我不跑了,江劫,不跑了。”
江劫仿佛野兽般眼神此刻仿佛多了人味,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眼睫毛都开始有些颤抖,他的呼吸急促而热烈,眼中慢慢积蓄起了一种名为不可置信的神色,喃喃地对陆炤说:“你再说一遍,陆炤,你再说一遍。”
他迅速把人放下来,抱着人的手指都在颤抖,抵着陆炤的额头,眼睛都不舍得闭:“说啊。”
陆炤累得脱力,他的鼻尖碰着江劫的鼻尖,在江劫期待的目光一下开头,轻声说:“江劫,我喜欢你,我不走了。”
江劫胡乱地吻着陆炤,从眼角一直往下,连声音都在发抖:“你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陆炤,你知道吗?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月光照进屋子,陆炤的双腿被江劫打开到最大限度,强烈而熟悉的疼痛与快感同时灌满了他的身体,他被投入了一场名为江劫的深海里,而后不断地往下沉。
陆炤像个呼吸困难的人张大着嘴喘气,他撑在江劫身上,随着江劫的指令摆动着腰肢,吐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呻吟。
江劫的手指游移握住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心脏上,一遍遍地说道:“陆炤,你是我的。”
这句话仿佛是誓言,也是警告,如果江劫是撒旦,他也许会把这句话刻进陆炤灵魂里,霎那之后,他分开陆炤的五指,同自己十指紧扣。
陆炤忍不住腰酸地瘫软下去,身下却被顶得如同像波浪一般耸动起来,江劫不断地捅他,让他陷落,让他丢盔弃甲。
“啊……”
陆炤从喉咙发出一声闷哼,同时身体猛地痉挛,江劫也射了,把精液都射进了他的身体里,与此同时,陆炤完全瘫在了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一个专门用来盛满欲望的容器。
混乱不堪的性爱之后,陆炤躺在床上平复呼吸,江劫支起身子看他,眼中是浓重的的痴意和欲望,就像是陆炤刚驯服的野兽,收起了锋利又危险的爪牙,又湿又黏地想要把他包裹住。
他轻轻笑了起来,用手掌抚摸着江劫的脸:“江劫,抱我。”
旁边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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