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像被冻住了一般,到底没骂人。
陆炤的怀抱很温暖,有淡淡的沐浴露气味,江昀眷恋地闻了闻,而后伸出左手圈住了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部,唇轻轻擦过他的乳肉,陆炤的手腾在半空,他不说也不是,乳头敏感地已经微微挺了起来。
“江昀,”陆炤倒吸了一口气,轻轻拍着他的肩,“你现在硬得起来吗?”
这句话让江劫脸上红了一红,不是陆炤故意怀疑他,而是江昀的身体本来也没有好全,走路还走不稳,江昀最终也只能地松开陆炤。
陆炤看着他委屈的模样,不由地有些失笑,江昀看他的眼神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美人蛇,想往他身上痴缠攀卷。
陆炤低头看向他,伸手摸着他的脸:“等你好些了,我给你个惊喜。”
江昀的复健很辛苦,一个月后,他已经已经能够随意走动前厅后院,因为枪伤的缘故,江昀更容易在换季的时候咳嗽,所以大多时间陆炤都不太让阿玲带他出去,花粉和灰尘同样会加重他的病情,陆炤和江昀的时间磨合得挺不错的,他准时上班按时下班回家,吃饭以后带着黛儿出去散步,江昀偶尔也会跟着他们一起出去。
不过他还是对黛儿态度有些冷淡,但是最重要的是阿玲时常看见搜索引擎上很多次出现江劫两个字,但是几乎是查无此人。
他问阿玲,作为一个并不关心时政的小女佣,她摇摇头,又觉得这个名字意外有些耳熟,而后她翻了很久,找出了一年前的报纸。
上面写着东浠谷前执政官江劫意外身亡,新任执政官与F区达成友好合作共识,江昀盯着意外身亡那几个字,看了很久。
某一天,江昀第一次被陆炤带出了门,他们到了一处看起来保密性极好的实验室,江昀问他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
陆炤替他戴上口罩说:“当然是以后都不想再喂你吃饭了。”
江昀疑惑,很久之后陆炤就将他推给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可以辨别出这是一个女人,全身包裹得只剩下一双狡黠的眸子在外面。
陆炤说:“交给你了。”
江昀皱眉,只听见那白大褂下面传出一阵女声:“换了个老板我以为就可以轻松很多,没想比以前还要忙过分。”
她看着江昀,而后道:“嗨。”
江昀很明显不认识他,犹疑着看着他,她翻了白眼,而后拉着陆炤走到一边。
“你可千万别让他想起来,我看他现在这样呆呆傻傻的模样挺好的,让他想起来,他又要毁灭世界了。”
陆炤觉得她说得挺对的,但话音一转还是道:“没关系,这次我会让他乖乖的。”
江昀醒来之后,就看着自己的右臂发呆,陆炤拿着一杯水在他面前松开手,只见江昀右手的机械臂稳稳接住了。
“效果很不错。”
江昀抬头看着他:“这是……”
陆炤:“现在心情有好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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