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
黎温接过一堆的报告检查单，从诊室出来，一直情绪不高。
坐上车，黎温吩咐司机把隔板升了上去，转过身面对陆虞，又是呆板的程式化口气。
“我会把钱提前先给你一半，但是需要你搬进我家里。”
他似乎一点都没有跟陆虞商量的意思。
“今天就搬。”
“黎先生，我有论文要写，还有一些需要提交的资料需要经常回学校，你的别墅离学校太远，我通行不方便。”
“这些都不用你担心，衣食住行，我都会安排好，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
陆虞表情为难，僵硬牵扯了下嘴角，没再回话。
“你不愿意？”黎温蹙眉，陆虞吞吞吐吐的：“我们最开始的协议并没有说有这一条。”
“……”
黎温眼睛半阖思索片刻，捏着额角，语气稍缓。
“你有条件可以提。”
“我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正好跟黎总的创世专业对口。”
他还是谨慎拘谨的，黎温却总感觉这句话他已经斟酌了好久。
蓄谋已久这个词用在最初印象是老实呆板的大学生身上，不太恰当，然而这是他当即最直观的想法，黎温眯着眼端详他，语气带了几分试探。
“你想进创世？为什么？”
“黎总的公司盛名在外，我以后也想从事软件开发方面的工作，进了创世，一方面可以积累经验，另一方面，有了在创世的工作经历，路好走一点。”
陆虞轻声细语说出这些，倒有几分真诚。
“不过，要是黎总难办，就算了。”
他又不像特别殷切的样子，黎温道：“我答应你，你就同意我刚刚说的？”
陆虞点头，“是的。”
“好。”
黎温斩钉截铁，“我同意，协议马上重新拟好，你今晚就搬进我家。”
“好的，黎先生。”
车停在大学门口，黎温张望一眼车窗外，问道：“需要找人跟你进去吗，很多东西吗？”
“东西不多，黎先生，我自己就行了，马上就好。”
陆虞下车，退开之后转身跑了起来，黎温拿出电话给丁诚去电，吩咐他重新草拟协议，还有安排陆虞的入职事宜。
这边是大学侧门，道路不宽，摆了一溜移动小吃摊，显得更狭窄，雨前气压低，空气不流通，黎温坐在车里关上窗，油乎乎的调料香味却无孔不入。
黎温忍着等了快一个小时，再无耐心，跟司机说了一声，下车找人。
这里也是黎温的母校，不仅如此，之前公司发展势头迅猛那会，他借着给母校赞助，为了吸引优秀应届生，来举行过好几场宣讲会。
这几年，学校旧貌换新颜，绿化跟设备都更加精细，但是，看校门口的布局图，好像还是之前的那张。
他依照记忆到了宿舍楼这块，在长得都一样的门禁下茫然四顾，正想跟陆虞打电话询问，没想到他自己过来了。
还带着一个小尾巴。
他们两人正在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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