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在场没有其他人了, 才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酒坛的泥封,往里加了点什么东西。
将那东西加进去后,黑影明显松了一口气,重新将泥封封好, 他正要起身走人,室内的灯, 忽然间亮了起来。
“千寿郎,你在这干什么。”
炼狱槙寿郎抱胸站在门口, 皱着眉, 盯着正站在酒坛边上的小猫头鹰。
“父亲,您怎么来了。”
千寿郎小脸一白,一时慌乱, 手中拿着的竹质酒舀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同木质的地板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
见状, 槙寿郎皱了皱眉, 捡起地上的酒舀, 拍开泥封, 就这酒舀喝了一口。
“你往我的酒中灌水了?!”
这酒水的味道明显变浅淡了许多,不知道加了多少水,这壶酒,算是废了。
他重新站了起来,有些严肃地看向自己年幼的小儿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诶呀,消消气嘛,槙寿郎大叔。”
二人正在僵持间,一道声音忽然凭空出现,打破了有些沉寂的空气。
槙寿郎脸色一变,飞快转过身,千寿郎则是看着自己父亲的背后,微微睁大了眼睛。
见月就像是一片轻盈的雪花般,乘着月色,于梁上落下。
“见月?”
“见月姐姐!”
一浑厚一稚嫩,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看着忽然出现在面前的见月,惊呼出声。
“你怎么会在这?”
槙寿郎很快调整好了情绪,挑眉看向这个后辈兼同级,自己的酒窖今晚可真热闹,居然有这么多访客。
见月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酒壶,其实,在千寿郎来之前,她就已经往酒壶里灌过水了。
晚饭之后和幸村优子的那番交谈,让她有些放下近些年来一直提在心口的那根弦,一时过于放松,就在优子婶婶的怀里睡了过去,直睡到月上中天。
然后,这人间就又多了个夜猫子。
见月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闲着也是闲着,便决定捡起多年前那善意的爱好,给槙寿郎叔叔的酒里——灌水!
虽然许久没有这么做了,但她的业务还是极为熟练,三两下就完成了灌水的整套步骤,甚至还有闲心尝了一口酒水的浓度,认为自己调的正正好,是让饮酒人即使怀疑,也找不到什么证据的程度。
灌完水后,见月本打算撤了,就又听见门外有动静传来,一时好奇,才隐藏了身形,想看看来人想做些什么。
没有想到,不仅等来了小的,还等来了老的。
一看槙寿郎方才尝试喝了一口的那表情,就知道这酒估计是经过两个人的相继灌酒,已经淡如水,完全不能喝了。
见月虽然有时不着调些,但也不会放着千寿郎一个孩子去顶下所有的过错,咬咬牙,就站了出来。
当然,她勇于认错,死不悔改!
这一次的失误,只是让见月明白了信息交流的重要性,和友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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