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袋,又给那小妖施了个彻底的锁魂术,能让她昏个七天七夜,才过去看。
干净的床榻角落有一个金制烛台,烛台上蜡烛已经燃尽,但火光依旧细弱诡异地闪烁着。
沈忘州看见阵法就头疼:“需要破阵才能打开吗?”
司溟察觉门外远处的动静,掩去眼底的笑意,掐诀道:“嗯,有些复杂。”
沈忘州只能去给他守门:“我帮不上忙,你看看有没有危险,若是没有十成把握就不要继续。”
司溟在里侧破阵,沈忘州则站在外侧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帮他放哨。
沈忘州正猜测暗门里是什么光景,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等他做出反应,门就被敲响。
“客官,奴给您送清酒来了。”
见屋里没人回答,门外的侍女忽然很不合常理地更加用力地拍门,完全没有正常侍女该有的小心翼翼。
“客官!艳儿姑娘!奴给您送清酒来了!”
这侍女一副要把门拍烂的模样,沈忘州急中生智,走到刚刚凡人晕倒的地方,粗着嗓子满是醉态地喊:“滚出去!别打扰爷的好事!”
门外安静了几瞬,敲门声再次响起。
“艳儿姑娘,客官醉了,你出来拿酒吧!”
不见到小妖精不罢休么。
沈忘州在唤出袭焱抓住这妖问话和与司溟跳窗逃跑间短暂抉择,发现哪个都很容易被檀魍抓住。
正犹豫时,司溟忽然从床榻处走到他身旁,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动,然后拉着他一起踉跄摔在门上。
司溟故意挡在门前,两人的重量砸的雕花木门发出“嘭”的一声,沈忘州赶紧往前拉他,怕他磕坏了。
司溟借着这股力量没法反抗似的,被拽进他怀里,低头薄唇抵在他耳畔,猝不及防地喘了一声——
沈忘州瞪大眼睛。
是刚刚那小妖的声音,司溟还会模仿声音???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司溟拽着他的外衫领口,好似没法忍受般用那副小妖的嗓子哼喘着,连声的“公子”、“太过了”、“别这样”……一门之隔,给外面的侍女上演了一出活春.宫。
明明什么都没做,沈忘州的脸却瞬间红透了,整个人僵着,眼神都不知道要往哪边放。
门外的侍女显然也意识到屋里正在干那档子事,她们这些小妖偶尔也会挑些顺眼的客人纾解一番,再迷晕处理,姐妹间的事都懂。
她刚要说话,屋里的哼声更甚,好似在和她炫耀一般,又多了些唇齿相碰的暧昧水声,门被撞得山响,燙淉粗重喘息与娇媚声音勾缠在一起,混杂着布料脱落的摩擦声,听得她攥紧拳头,暗道不要脸。
正当她犹豫是否把加了料的清酒放下时,屋里忽然一声娇媚惊呼,然后便是哼软的吻声,过了好半天,才传来艳儿娇滴滴的声音。
“姐姐还是走吧,妹妹无暇顾及呢。”
“……”
走就走!不就是遇到合口味的人族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亏她还当艳儿是好姐妹呢!和她这般炫耀!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屋里的声音也渐渐平息。
衣衫整齐,完全没有任何不妥的沈忘州僵硬地偏着头,从耳垂到脖颈红得滴血,好似刚刚那场戏是真的一般,绷紧到握紧了拳头。
司溟同样衣衫整齐,只是靠着门的姿态多了几分旖旎的懒倦。
仿佛真的被折腾累了,眼神迷离,狐耳轻轻抖动,尾巴也早已缠到沈忘州腰上。
“师兄。”他嗓音微哑地喊人,是司溟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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