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什么?”
“那四天,我的奴蛊很痛,身体也很痛。”
“……”
沈忘州瞳孔地震,羞赧不堪。
四天……司溟居然知道?!
泛着浅粉的指尖落在沈忘州脸侧,轻轻抚摸着,司溟抬起头,湿漉的双眸看着他:“师兄,你喜欢师祖么?你与他在一起时,比和我在一起还要欢喜么?”
沈忘州一顿,一声不喜欢就要脱口而出,司溟的指尖却突兀闯入,搅乱了他的反驳。
司溟满眼的醋意和后悔,可怜地望着他。
沈忘州的动作在这种眼神下只能停住。
司溟便单手撑着软塌,支起身体凑近,薄唇吻过指尖和沈忘州的嘴唇,满眼痴迷留恋地望着他:“师兄又要哄我么,明明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让师兄舒服,还自顾自地吃醋发脾气……”
沈忘州舌尖微痛,撑在软塌上的指尖抓了抓,喉咙干涩地说:“不是你的错,你也没有义务让我……舒服,我是说我们不是奴儿和——”主人的关系。
但不等他说完,司溟指尖在他手背轻点,缓缓摩挲着沾了水雾的湿漉肌肤,指腹缓缓挪到手腕,留下一道道灼烫的触感,暧昧地缓缓圈住……
沈忘州呼吸一急。
司溟握住他的手放在颈侧,刚一接触就浑身一颤,司溟紧紧地闭了闭眼,咬紧嘴唇似在艰难压抑着血液里沸腾的冲动,指尖勾着他的手指,掐住自己的细白脆弱到一捏就碎的脖子。
湿漉的眼尾泛着诱人的红,薄唇轻启,喉结滚动:“我是个没用的奴儿,师兄罚我吧……”
第57章 喜欢
水雾氤氲出柔软的波纹, 落了雾气的细白颈子像漂亮的瓷,又像一束不堪触碰的细雪,稍稍拨弄就会碎落一地。
施虐的想法在对方刻意的纵容和轻佻的引诱下, 宛若燎原的野火, 在脑海里激起一阵危险的颤栗,一发不可收拾。
凸起的指骨着魔了一般稍稍用力内扣,冷白的细雪随之凹陷,掌跟状似残忍地抵在喉间,牢牢锁住那一枚缓缓滑动的软骨。
被压制的一方却没有丝毫恐惧,眼神纵容怂恿, 激发出最深处的欲孽。
手指不受控制地再次收紧,喉结并不温润的弧度在掌心划过,滚动间将几欲施暴的涩意化作无色无味的毒药,透过薄薄的皮肤,渗入血液,流转至全身。
能清晰地感受到指腹下动脉的跳动,血色从眼底一晃而过, 指尖不受控地蜷了蜷, 压迫着颈侧血流的起伏。
像被突然赋予对一个生命的掌控权。
他可以让面前稠丽乖顺到快要窒息的小师弟生,也可以让他死,甚至一句玩笑般的话都会被奉若神谕,捧着他指尖虔诚地执行……
欲望在权利面前冷眼相待,却败给了那一双低垂着的,饱含诱意的眸子。
沈忘州能清晰地读出眼神里的意味, 催促着他行使独属于他的特权, 让痴迷于他的奴儿在他的指尖下颤抖、哭泣、迷恋……
呼吸愈发急促,沈忘州好像生了病, 连话都说不出口。
明明是他握着司溟的脖颈,可司溟圈住他手腕的细白手指像一道锁,紧紧束缚住他残存的理智,连同那双冰凉软腻的手一起装进一方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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