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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忘州一瞬间仿佛真的感受到了两股不同的视线,一前一后地紧紧盯着他和司溟,不放过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

就算他已经蜷到这一处小小的假山后,就算他告诉自己无数遍他是“可以”的,也无人赦免。

一个清晰的声音在脑海里对他说——

他在“偷欢”。

不管他和“三个人”里的谁亲昵,他都算偷吃……

这一认知让沈忘州浑身都紧绷了起来,羞愤得脸皮要烧起来一样,目光逡巡周围,色厉内荏地企图找到让自己如此心虚的“对象”。

可除了风吹动细弱的柳枝时发出的响动,什么也没有。

司溟似乎也因为他的反应紧张起来,身体柔弱无骨似的紧紧抱着他,像嵌进他身体里一样无助地呼吸。

肌肤柔软的脸颊埋进他滚烫的颈侧,被烫伤似的呼吸急促地反驳:“我不会将师兄让给他们,如果要欺负师兄,就先杀了我。”

话音未落,按在沈忘州脊背的手指刮蹭过凸起的脊椎,灵活地攀附着坚硬的骨骼,在骨头缝隙连接处露出本来面目,曲起的指尖倏然压住后背薄软的肌肉,带来的疼痛细微地跗骨吞肉。

司溟的嘴唇像濡湿滑腻的糖糕,当沈忘州在后背的疼痛下浑身颤动又生怕伤了他不敢挣扎的时候,黏上他又变得干涩不堪的唇。

沈忘州像只被掐了七寸的幼蛇,每碰一下湿滑的鳞片都会颤动。

逃避似的收紧腰腹扭动着躲开,在指尖远离时又空虚地凑回来,贴在掌心“强迫”对方重新握住腰侧。

“师兄……”司溟低低地喊他,好像把全部的依赖和不安都交付出来,由他主导。

沈忘州依旧能感受到那两股赤裸直白的视线,好像已经刻进了他的骨血里。

他所有的动作和情绪都暴露无遗,他被剖开了揉碎了,赤条条地站在鲛人和胤淮面前。

他当着两个人的面,和司溟纠缠,被看了个精光。

后颈一阵异样的酥麻,沈忘州发现他没有觉得扫兴,反而变态似的因为这个念头而……激动得指尖都在颤。

理智在大肆谴责,感性却让他呼吸愈发急促,一小口连着一小口,胸膛不停地起起伏伏,他在与司溟唇齿相依的间隙汲取着有鲛人和胤淮味道的空气。

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收缩,战栗间将手伸向司溟的脖颈,着魔了似的抚浓着,掌心下的冰凉软腻触感仿佛是一把打开他自己这把锁的钥匙。

“咔哒”一声,厚重坚硬的锁滑落在地,掀开外壳,露出了里面软嫩光滑的芯。

他一定是疯了。

凌乱的呼吸交换中,沈忘州听见司溟低喘着对他说:“他们在看么?师兄……”

一句话,彻底崩断了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沈忘州一把拽住司溟的肩膀,用力将人按在假山上,甚至看见司溟身体随着撞击晃动了一下,闷哼出声。

他被不知在何处的视线点燃了,浑身沸腾,失去理智,凶狠地咬住司溟的脖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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