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树和山衔哪里去了?我都好些天没见过了,白树好像在你回来之前就走了,山衔多待了几日,不过后面就没见了。”
因为怕白树和凝渊对上,墨子弦唉声叹气了好几日,知道白树走了,可高兴坏了。
路上时不时有人经过,看到两人都会停住脚,拱手行礼,凝渊觉得不便,带着墨子弦转到偏僻些的路上。
“你刚才不是见过白树和山衔了。”
“嗯?没有啊!”
凝渊:“那两只鸟。”
墨子弦:......“原来凤凰也能变成鸟啊!”
凝渊等着他在心中质问系统,是不是凤凰,只是,墨子弦感叹完,完全没有多想。
凝渊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出了角门,直接来到缥缈城的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好不热闹,路两旁悬挂着通草灯,旛灯,叫卖声,嬉笑声,不绝于耳。
两人依旧买买买,喜欢什么就塞到乾坤袋里,走过半条街,一包银子已经快花完,成了这条街最受摊贩喜欢的人。
凝渊一回头,就看到墨子弦看着前面失神。
他跟着把视线转过去,孩子坐在阿爹肩头,两个人手拉着手,说说笑笑,穿着素裙的女子提着花灯,头上带着桃木簪子,转头看着,脸上是温柔的笑意。
凝渊走了一步站到他身旁,捏了捏他的手掌:“想什么呢?”
墨子弦回神,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我们的孩子少了个娘,不过多个爹,以后我们可以一起驮着他。”
“不过儿子可以驮,女儿好像喜欢抱着,那就每个人抱一会。”
凝渊嘴角带笑,想着,墨子弦想的还真远。
墨子弦像是打通了当父亲的任督二脉,直接焦虑了起来。
一遍逛着,一遍着急的问凝渊:“孩子出生了,我们怎么照顾?男孩子也就算了,摔摔打打的长大就行,女孩子要娇养着的,我不会啊!”
“还有还有,小孩子要喝奶的,我怎么喂奶?我们是不是要提前养头牛,再养头羊?”
“衣服怎么办?城里有卖小孩衣服的吗?我们去看看。”
刚才哭的死去活来,和现在完全是判若两人。
两人到了成衣铺子,铺子老板诧异道:“这是没有的,那么小的衣服,一般都是孩子母亲亲手做的,成衣铺子是不做的。”
然后,墨子弦就买了一堆的针线布料,出了铺子发誓:“别人有的,我们家的孩子也要有,不就是做衣服吗?学学就会了。”
凝渊心里发虚,也有可能是颗蛋,不需要穿衣服。
“可以不用学,我家有长辈,到时候会准备齐全的。”
他找了个借口,想避免两个人学针线的苦。
可惜墨子弦父爱泛滥,完全不买账:“长辈是长辈的,意义不一样。”
两人腿长,迈的步子大,把几条街逛了,最后买了河灯,走到河边。
各自在上面写了字。
河灯是莲花的模样,墨子弦在里侧的莲瓣上写的字。
如狗爬的字写着:明年一家三口来放河灯。
写完后半是甜蜜,半是忧愁的在那三字上戳了戳。
凝渊一手捧着河灯,一手提着笔,墨子弦把写字的那面转给他看,见凝渊写的认真,就没喊他。
盛开的莲瓣,被中间的蜡烛照的温暖,一盏盏花灯,沿着水流而去,带着思念,祝福,希望。
凝渊落了笔,就看到墨子弦捧着河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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