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睡醒,腰酸背痛到犹如散架,梁昼和这点不大不小的冒犯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总感觉身体某处粘腻的难受。直到在梁昼和再次捞住他膝弯将腿打开时,快要干涸的精液混着昨晚放荡的润滑液艰难从穴口流出,像是失禁,沈倦才终于变了脸色。
这下是他气到红了眼眶,胡乱踢了梁昼和一脚:“梁昼和!你为什么又不做清理!”
他还穿着没来得及脱下的短白色薄袜,就这么隔着一层没用的布料,光添情趣的踩上了梁昼和的腹肌。梁昼和握住沈倦的脚踝,就这么把乱扭的沈倦拖近,单膝跪上床,一声不吭,打算装死干活。
“哭也没用!梁昼和!”由于臀部被抬高,精液受重力因素流向更深处,沈倦实在是怕清理不出来,只能胡乱避着让他走开。
梁昼和易感期发作以来第一次被沈倦抗拒贴近,震惊无措甚至大于了尚未萌生的委屈,目光不错的、幽怨又伤心的盯着沈倦,无声的掉眼泪。
“叫老婆也没用,”沈倦抢在梁昼和开口之前截了他的话,“谁是你老婆,走开,我要去浴室。”
梁昼和看着往浴室走的沈倦纤长的背影,想起沈倦刚才的问题,下意识想回答:“陆…?”
光是想着,浑身就像泡了盐水一样要蜷缩,不用流泪到脱水都好像快要渗透压失衡。他停住了要追上去的脚步,混沌茫然的依照刚刚顺嘴说出的字又想了想,半晌还是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脑子充斥的念头除了被老婆抱就是被老婆亲,干脆不去思考了。
沈倦放好水,热水确实可以很好的放松身体,甫一进入就感觉先前堆积的疲累铺天盖地的席卷,正舒服的眯了眼享受,始作俑者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偏头靠在浴缸边,头发只剩了半干,疲懒的掀起眼皮扫了眼来人,示意他表明来意。
男人游魂似晃进来。如果伤心欲绝真的存在,他可能是第一个红着眼眶的鬼,纯良又无害。梁昼和一声不吭的蹲在沈倦浴缸边,溢出来的水打湿他的棉鞋,他只是把手心放在膝盖上,保持一种闭合的防备状态,变成一个只对老婆敞开的蚌。
可他明明一直在恃宠而骄。
沈倦手从池水里拿出来,一阵哗哗啦啦的水声,坠落在深蓝瓷砖上的透明水珠变成深蓝色,炸开又飞溅,像是在开花。
沈倦总疑心他要哭脱水,便想抬手抹掉他挂在眼睫上的泪,未曾想把梁昼和的脸蹭的愈发湿漉漉。他就这么蹲着,带着哭花了的脸,也偏头靠在浴缸边缘,过近的距离,仰头就能感受到沈倦的鼻息。
发丝落进水里,头发变得和沈倦一样半干不湿。然后梁昼和凑近,像是猎豹狩猎前兆,就这么不紧不慢又步步紧逼的吻上了沈倦,辗转含吮半晌,略带不满的咬了一口沈倦的下唇。
“老婆……可以一起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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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点糖。发现之前被毙掉了的脑洞,是气急败坏的小倦吐槽:
“你信息素是煤气味的吗!?藏着掖着生怕泄露!?
第23章 冷战
事实证明梁昼和只是通知而非询问。
他双手抄过沈倦腋下将他捞起,把自己严丝合缝的嵌进了浴缸和沈倦之间。西装贴合在他身上,像另一层肌肤,勾勒出贲张的肌肉线条,然后双臂顺其自然的缠上沈倦的腰,手肘搭在腰身极窄处,不断收缩空间。由于浮力,沈倦轻的好像没有重量,被动的仰头靠在他的锁骨凹陷处,黑发间隙冒出的耳尖粉红。
梁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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