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的把许易安满足的脑袋扒拉开,无视了他的“这什么牌子,味道还挺好闻”等没有答案的问题,又听到他自言自语说和陆清允的信息素味道怪相似的。
他对一切没有印象的名字都不感兴趣,越被这味道侵染越想贴近本人。因为沈倦才是这味信息素的源头,只稍稍蹭过他线条漂亮的脖颈就好像被厚重的落雪覆盖,连风也凛冽。但现在留给他的好像只是纯白羽毛,尚未接触到地面就已经化了虚无。
沈倦太瘦了,抱着他的时候连怀抱都宽裕。小腹相贴,他抵着自己的胸膛要拼命拉开距离,可是他的腰在我手里。
真奇怪,我想要他,可是我毕竟不爱他。现在明明可以毫无顾虑的释放信息素,可连在声色场合的逢场作戏都没了兴致。
许易安没注意到梁昼和在发怔,专注于喋喋不休:“话说你和小允没再联系了吗?我们大学挺远的,反正莫名其妙就…没怎么联系了,现在连他在不在国内都不知道。”说来唏嘘,当年在校时同出同入的好友,最后关系淡起来也无声无息。
“还有你,高中从来也没听你说过,最后居然跑去国外上大学……”
这小子喜欢翻旧账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根本就没打算要梁昼和的回答,自顾自往下讲。
梁昼和让许易安自己吃,他还有事。结了帐之后就在从饭店到公司的路程里游荡,没有目的而产生的茫然都是游荡。似浮萍转蓬,不知所终。
他把手放在鼻尖底下轻嗅,雪松味已经淡的快要闻不见,无时无刻不在催促着他快补充。
……补充?
是了,他到底在纠结什么?本来就是合作关系,摊开了说的话还历历在目,沈倦只是信息素于他有用而已,味道淡了自然要回去吸!
于是梁昼和,24岁,已婚男性,在搬到公司附近公寓的第二周,于13号的前一天傍晚,十分善变且没骨气的开车回了有沈倦的别墅。
美其名曰方便接他去见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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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信息素belike梁昼和可以通过和老婆贴贴被染上味道从而带走一点并且屯起来,但总之还是消耗品。所以这些天下来真的没剩多少了,自己都舍不得,然后被许易安这个怨种吸了一大口走:“……”
第25章 控制
梁昼和用指纹开锁进门时,沈倦吃着晚餐头也没抬,以为是做完饭离开后去而复返的阿姨,直到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才猛一抬头。
不知什么时候梁昼和悄无声息的坐在他了对面,见此,欣然接住他的视线。紧接着往后一推桌沿,凳子滑开一段距离发出“呲啦”的响声。沈倦看见梁昼和双手微敞,然后随意又轻松的歪头——那是在示意他过去。
靠做爱堆积出来的暗号依然在生效,就好像他没有一声不吭的离开两周,哪怕没有声明但下意识的疏离,没有音信全无。
说音信全无好像有夸大的嫌疑,毕竟他还是会在沈倦刚开始两天问他会不会回来的时候回个不。虽然是标点符号都欠缺的单字。
既然现在关系又读档回到了易感期前,他在假装无事发生,还要拉着沈倦一起陪他演。敞着的手臂略抬了抬,但依然没放下,似乎笃定了沈倦会过来。
男人眉眼间的疲惫快要遮掩不下去,黑眼圈重成了烟熏妆,沈倦无表情的赏析了片刻,没分析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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