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下起伏时像鱼鳞。腿刚跪起来有逃离的意图,就被男人强硬地掰开臀缝,青筋虬结的鸡巴再度直入,摩擦带来让人禁受不住的急剧快感。龟头险些操到宫腔,内脏好像被撞移位了,沈倦无力地攥着枕头的一角想要干呕。
“你之前真的好陌生,”沈倦控诉,但是声音太轻,在疾风骤雨的抽插中断断续续,犹如冬天在玻璃上转瞬即逝的白雾,“你刚才叫我小允,你明明记得的……梁昼和!”
腹眼酸得要命,沈倦还是攒了力气挣扎,粗大的龟头卡出红肿穴口时发出“啵”的水声,玉脂白的大腿根痉挛了似的颤。omega外厉内荏地喊他,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嶙峋锁骨一览无余,像极了冰天雪地里无处可逃的小鹿。
沈倦颤声道:“……你说啊,我是谁?”
腺液流出来打湿了床单,梁昼和眼底通红还要控住扑上去的欲望,从一团浆糊脑子里分出半点清明来回答沈倦的问题。
他妈的,可是他想不起来!
他死死盯着沈倦,贪婪的目光从对方发丝描摹到腿根,性器愈发充血肿胀,直挺挺一根贴在小腹上,可他真的做到了一动不动,痛苦而困惑地思考问题。
“老婆……老婆……”像是忍耐到了极限,梁昼和发出焦急地请求,明明只喊了他的名字,却表达出了一系列诸如想亲吻,想占有,想结合的潜在含义,边唤着眼眶飞速变红,像是沙滩上无声无息的涨潮。
“……你在说什么什么啊老婆?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不论斯文的外表和混账的内在有多冲突,不可否认的都是梁昼和确实有一具精壮健美的肉体,汗滴划过肌肉透出勃发的张力无可比拟,视网膜上留着挣扎与性欲的痕迹,“好不好……嗯?”
厚重湿热的水汽像飘忽的云团,他就这么委屈难过地眨眼,然后掉眼泪,浓密长睫湿漉漉地泛着光,胸肌上的汗滴也让人恍惚以为那是泪珠坠落,好像真的哭得浑身都是。
沈倦默然朝他爬过去,感受到梁昼和因为极力抑制激动而轻微颤抖就像爱自己爱到情难自禁。沈倦把手放在梁昼和的喉结处,感受到一小颗硬物在他的指腹下缓慢滚动。
他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看起来瘦弱到用点力就可以折断,又藏着隐约的力量感。他该执笔、拿棋,或是把玩匕首,总归不是抚摸男人的阴茎。
所以当这只手的食中二指顺着男人的喉颈下滑至小腹,所有被他抚摸过的皮肤都开始紧缩、战栗,梁昼和的隐忍在此刻灰飞烟灭,玲口清液溢出,硬得快要爆炸。
沈倦面无表情地将他推倒,看着梁昼和眼角的水痕没入发鬓,抬身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梁昼和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发懵。动作间沈倦凑的更近,像刮过来的一阵风雪:“为什么又要哭,alpha都像你这样吗?”
omega的话语温柔。几乎在听见沈倦话语的一瞬,梁昼和泪流得更凶,他就这么目光不错地盯着沈倦,表情坚决又脆弱,扣住沈倦腰身的手指坚硬若铁铸,像葛朗台抓住了小金币,像失而复得。
“……我不知道,”梁昼和艰难地想要把话说清楚,哪怕他看见沈倦就泪腺失控,“我有点难过。”
沈倦怔忪,分神想了想等级为S的alpha为什么会难过,是原生家庭怪异的氛围,是生活在密不透风的控制下,还是与自己根本不爱的人结婚?
就在这动也不动的几秒内,梁昼和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他从床头柜里摸出上次玩弄沈倦用的跳蛋,接着甬道里残留的润滑,将其顺畅地抵了进去。沈倦几乎是下意识地夹紧了内壁,不曾想吞吃得更深,抽了筋骨似软在梁昼和身上,化成一滩难耐呻吟的春水。
梁昼和将震动调高几档,手指插进去夹着跳蛋磨omega内里水嫩的淫肉,看着沈倦咬着唇露出情色的苦楚,长腿蜷屈又抻直,抽筋了似的细密颤着。让男人联想到濒死的鸟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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