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刃有余地点了根烟,边吐烟圈边按着他的腰缓慢浅显地抽插,俨然温柔体贴得不像他。
原本因为插入性行为而满足的身体在这般温水煮青蛙的折磨下又抗议了起来,这样拖延的慢动作只会让他不由自主的流更多水,身体渴望可以得到更多狂风骤雨般的肏媾虐待,最好每一次都可以刮擦过前列腺的凸起,然后卡在子宫的腔口,只有这样才可以缓解这永无止境的折磨。
为什么要这样,是惩罚吗?沈倦撑着身子的手脱了力,猝然跌在床上,才恍觉自己泪水沾湿了整张脸。
他努力想要从这样的慢性折磨里获得快感,但收效甚微,只剩被粗暴对待的渴望,他好像生病了。沈倦用这样水光潋滟的眸子无助地回望梁昼和,不知道他要听什么才可以放过自己。
梁昼和被这么看一眼,心软得一塌糊涂,俯身罩住沈倦,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手伸长越过床沿,然后抖落掉烟灰,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退让了,像是陪伴一个许久未走路的人跌跌撞撞向前:“想要我肏深一点是不是?”
沈倦胡乱点头,眼泪流得到处都是,在梁昼和吻他柔软的唇时还顺从张嘴把舌尖送了过去。欲望把他吞拆入腹,他已经不想再去多考虑什么,只要能暂时解脱。
梁昼和也忍得也辛苦,发鬓冒了汗,终于一个深挺把怒涨的性器顶到了最深处,低低地慰叹一声,与此同时听见了沈倦抑制不住的怯喘。
omega小幅度扭腰迎合,让由于臀肉阻挡而剩了一截在外头的孽根继续深入,沈倦脆弱的尿口泄出透明的淫液,被梁昼和用手指抹掉,然后涂在omega劲瘦的腰腹上:“喜欢吗。”
沈倦细细颤抖着“嗯”了一声,像被欺负的小动物,尾音不稳地哽咽:“还要……”
不管怎么说好歹是进步了。梁昼和挑眉,索性不再拘着自己,压在沈倦身上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一下重过一下,毫不怜惜,像是要把人操死在床上才肯罢休。
沈倦水光泛泛的唇瓣微张,却只能用来发出三两声干涩的喘息,表情迷离失神,瞳孔对不准焦距,穴里湿烂泥泞,无可救药般绞紧了那根硬挺的阴茎。
又是几十下猛烈的插奸,沈倦死死咬着下唇,无力流着泪,细长的手指下意识抓紧了床单,性器抽搐着射了阳精。
他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原本秀气的性器狰狞发红,一晃一晃地抖动着,往外溢着稀薄的精水。射空后连摩擦上柔软床单都痛得难以忍受。
身体各处又涨又酸,因为纵欲过度还有种要被操坏的疼痛感。可是梁昼和还在身后不知疲倦地进出,沈倦已经不想再硬,可是过量的药效还在逼迫他,人为提高他的阈值,让他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承受性爱并且渴望被肏到最深处。他像是被撕裂了,一边痛得忍不住哭,一边又动着腰撞上梁昼和前挺的鸡巴。
穴里温度烫得惊人,软肉谄媚地堆叠上来咬紧梁昼和,用尽全力讨好着这根能带来无上快感的外物,梁昼和被夹得仰颈叹息,含磁低沉的嗓音愈发沙哑性感。
“……”梁昼和听见沈倦在说什么,凑上去咬住他含粉的耳垂,低声询问怎么了。然后看见沈倦双眼紧闭,漆黑浓密的眼睫上泛着水意。
“好痛,”沈倦混乱地哭饶,“……呜,痛,我不行了……”
“慢一点……”沈倦艰难地抬手,白生生的小臂往后探,只有指尖可以堪堪抵着梁昼和的小腹,“你慢一点好不好……”
他又硬了,前端痛得发烫,快要直不起腰,连跪着的腿也是颤着的。性快感层层堆积在身体里,煨烂了他所有的骨肉,但是身体还在不管不顾地发着骚,尽心竭力地把他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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