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足有半小时的售后,发现这人仍然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才不情不愿掀了眼睫询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不会还要再做一次,沈倦想,反正也打不过他,随便吧。
梁昼和被问的一愣,下意识反问道:“你想我去哪?”
算了,还是不想做,真的要散架了。沈倦想了几秒决定遵从本心,一边敷衍回答他去公司上班啊不然你以为去哪啊粱总,一边手指顺着身体向下直至抚摸到交合处。
他的指尖触碰到汩汩湿意,而后便是梁昼和那根深埋的紫红色物什,omega一边往前挺着腰,腰身勾出曼妙窈窕的弧线,像游行的蛇类,一边撑开穴孔引得那阴茎滑出体内。
梁昼和任由他动作,还分神观赏了一下沈倦认真的神情:那道水墨似浅淡的长眉向内蹙着,微凉的鼻尖碰到他的侧脸,像是小动物亲昵的触碰,唇角也紧紧抿着,由于用力而泛白反而看起来更像是剔透的荔枝肉,好像很好吃。
于是在沈倦将那性器抽出了大半根的时候,梁昼和突然偏头咬上了沈倦嘴唇,狠狠堵住了那柔软的裂缝,似探索又似摧毁将舌挤入那半张开的间隙,急切地掠夺对方的呼吸,然后一送腰,那孽根圆涨的顶端在里边冲锋,噗呲一声将整根彻彻底底的插了进去,甚至比先前闹着玩似的程度更深重。
沈倦全身紧紧地颤了一下,被快感的浪潮送上风口,难抑的“啊”了一声,声音被这铺天盖地的吻堵的发不出来,粘稠喘息带着涎液被男人拆吞入腹,媚肉濒死般痉挛着,无可救药地挤出了更多淫水。
他功亏一篑,知道这人又在作弄自己,两指抵在梁昼和喉间,发力把人挣开。额前头发全数散在了脑后,他就这么似笑非笑地问梁昼和:“操这么狠,想让我给你生小孩吗?”
那双有机玻璃似冷感的眸子淡漠,梁昼和却顺着他的话想到了这人如果怀孕,小腹会拱起可爱而柔软的弧度,那将是温情的象征和爱情的代表。此后如若进行房事也该是体贴而入微的,omega一边护着圆滚的肚子一边乘着欢,神智不清时也记着让他注意点孩子,雪白如猫咪腹部的孕肚一晃一晃,本身就没几两肉,给半隆的肚子反衬的愈发清癯。
他承认这很有吸引力,不论是沈倦被干受孕还是怀的孩子是他的,可是梁昼和只是愣了两秒,不满地反驳道:“别乱说,你子宫发育不全,生育太危险了。”
沈倦没想到这位万恶的资本家居然有着如此崇高的思想境界,惊讶之情不似作伪,狐疑地眯着眼逼视他,半晌气笑了:“你还知道?那你死命的往我子宫里射这么多?”
不得不说梁昼和几乎听不了沈倦嘴里偶尔蹦出来的桃色词句,他的容貌越清冷、越是不可亵玩般的矜贵,将艳词与他配对时杀伤力总是惊人的,更何况他本人讲得如此自然又如此平淡,这种极致的反差总叫梁昼和像失去磁场的指南针般晕头转向。
所以他没经大脑说了句该死的实话:“抱歉下次注意,之前也这样所以就习惯…”
“哦,”沈倦为他鼓掌,“这不是很好的暴露了意图吗,下次再来找我打炮直接说就好了,何必拐这么大的弯子,还要假装改过自新?”
“不是!”梁昼和被沈倦丝毫不掺感情的语句一激,五脏六腑当场凉了半截,像是被人血淋淋地撕开胸膛后灌满零下的霜雪,“我的意思是之前……”
“之前要是怀了就打掉对吧,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沈倦不耐地打断了他,因为被抢先了话语且说中了想法,梁昼和一时哑口无言,“认识你这么久,我能猜到的。”
他简直倦了这闭环一样的交流,不过三句话就能又绕回矛盾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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