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善于维系关系和挽回什么,连朋友们的疏远也意识的后知后觉,久而久之就愈发淡漠和懒得表达。
新的恋情就算开始,于他而言好像也是不断重复第一次,一样的情话一样的亲吻一样的誓言,还有未知的关于这点爱意能持续多久的隐忧。
好像所有人都会喜欢自己乖顺的模样,所以不要贪心更多,听从就好了。
所幸他前面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早就习以为常。
梁昼和平白地缺失了几年陪伴,此刻自责之余简直痛如刀绞,只觉得凌迟也不会有这么刺痛而漫长的折磨了。心脏隔着胸膛听见了爱人的诉说,似癫似狂地剧烈撞击起来,宛如走投无路的困兽,叫他一时间竟有些呼吸不畅。
他双手绕过沈倦身侧轻而易举环住他的腰身,一说话便不可避免会提到结婚之初,索性不说。
沈倦的头发已经半长,梁昼和抵住对方额头蹭动的时候总会碰到眼睛,他便下意识闭上双目,想到过去每次陪梁昼和去做耐受训练时alpha总爱这样,像是蹭一两下就能从中获得莫大愉悦,连带着闻着自己厌恶的草莓味都顺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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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班回来时沈倦还没来得及睡。
浴室里有隐约的哗啦水声。桌上是电脑启动轻微的嗡鸣声,尚且散发着余热。旁边摊着一本文献读物,书的主人只留了一盏玄关的夜灯。
梁昼和解开领口,刚打算去浴室里抓人,哗哗水声戛然而止,不过半分钟浴室门就“咔哒”被打开,沈倦顶着一头滴水的脑袋,下身仅裹着一条浴巾就晃了出来。
黑发衬得他面色如瓷,被水气蒸出了轻佻的霞色,却因为眉眼冷峻而反差鲜明。他背脊凹陷乃至胸膛起伏地方都滚落着水滴,一路没入下身隐蔽的地方,留下一道不明显的水痕,像模拟梁昼和每次亲吻的轨迹。
空气里散发着着清冷的雪松香味,似有似无往梁昼和身上缠绕,而主人原先只无意识扫了他一眼,然后半错愕的转回目光确认了一下,不可思议地开口:
“你哪来的钥匙?”
“一些摸老婆身子摸出来的手段罢了,见谅。”梁昼和耸肩答道,好容易将目光从沈倦受凉而挺立的粉圆奶尖上撕下来,结果不受控地又放在了那人的白皙的腰腹上。手上还是很老实的接过了毛巾帮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学点好的。”沈倦睨了他一眼,又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免费的服务,思索两秒后问他,“饿吗?”
“饿的。”总裁半点不含糊。
“等你回家的时候我想重新装修一下卧室,按照我们之前那套房子的布局来,我记得你很喜欢跑到阳台的荡椅上看书是不是?”
“不了吧,”沈倦穿好睡衣去给他做点吃的,煤气灶上闪烁着蓝莹莹的火光,厨房里油烟乍起,沈倦在碗边磕了一个蛋搅拌。他像是想了很久,到这时才补了后半句话,“你一个人住,费不着这么折腾的。”
梁昼和跟着沈倦进了厨房,此时离这人的距离不足一拳宽,低头就能吻到他凸起的后颈骨,心痒痒了十几分钟,等到沈倦将面条下入炒好的西红柿里,还是没有动作。
他像是回到了校园时期和陆清允那段暧昧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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