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地绞上那根入侵物,里面前所未有的紧致、拥挤和多汁,媚肉缠绕、吸附、极尽所能取悦着alpha青筋虬结的肉具。分明是下意识的收缩反应,沈倦却狠狠吃到了苦头,无法避免地将梁昼和的阴茎吃了个透,在几乎灭顶的高潮下,omega精液射空,玲口滴滴嗒嗒流出透明的尿液来。
比起平日清冷漠然的沈倦,现在的他更像破烂不堪的性爱玩具,浑身无力地跪坐着,性器极尽疲软却依然在漏着尿水,而沈倦半点也不敢碰,可能因为阴茎依然作痛,只会一言不发地掉着泪,表情茫然脆弱:“坏掉了……”
清浪将歇,阳光寡淡,除去一片狼藉的沙发和穿衣镜,几乎有种岁月静好之感。很快,角落里的一点动静又打破了表面的和谐,如石子入湖,激荡起一圈圈涟漪。
是沈倦抑着声音,气息不稳地仰头叫了一声,被一股向后的力道死死桎梏在原处,惊慌地感受到穴里被塞了一件黏糊柔软的东西,男人的手指将其往里顶着,每次动作都能把已经透支的甬道填得更满一些。
是那条浸满了红酒的内裤!
alpha只是轻而易举地将他打横抱起,淡淡解释了一句:“塞一下堵住,免得流出来了。”
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与平常也没有其他细微的差别,偏偏沈倦觉得他此时的心情实际上很复杂曲折,只是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分辨什么了,疲惫如潮水淹没了他的四肢和躯干,在梁昼和将他送去浴室的路上就陷入了半昏迷。
所以他自然也没听见梁昼和无奈地叹息,那阵滚烫的气流里满是心疼、怜惜和怅然若失的无名悲伤,很快化为乌有,再凝成沈倦耳边几乎凄惶恳切的耳语。
为什么不拒绝我?为什么?哪怕根本不喜欢这样?
“沈倦,哪怕中途有一句让我停下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抽身,我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听你的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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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沈倦再次醒来,全身上下干净清爽,隐约能闻到淡淡的沐浴液芳香,只有骨头散架了似的酸疼和逼近十点的钟提示他方才的白日宣淫不是在做梦。而他只是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打算去厨房冲杯咖啡,然后继续尝试投简历。
他在梁昼和回国前一边着手准备研究生提前毕业的事一边打零工,虽然沈箴从不缺他钱,也并没有对他作为继承人这件事寄予厚望,可能因为沈倦从小就不劳大人操心,也可能是沈箴还年轻,尚且能作为父辈未孩子们投下一片庇荫。
即使这样,沈倦也一直不太希望自己要一直攀附着家族势力生存,很早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处理公司纷杂的业务,虽然实习期间刻意避免了自家公司。
那时候所有人都默认沈倦将会是沈家的继承人,连舒穆对于这个既定结果都没什么话说,当然,是沈良意分化成alpha之前。
沈良意分化后,一切的“既定结果”都在背地里悄悄发生改变,更高层噤口不言的态度助推了暗流涌动,人们的口中形成千百个猜测,沈箴对于沈倦的宽容放纵也被解读成了全然相反的不让长子触碰核心权力;舒穆同沈箴的联姻也变成了早有图谋。一切的猜忌都有来源、一切的说法都有与之匹配的道理,所有人都想来插手、分一杯羹,来往皆为自己,没有人关注沈倦到底怎么想。
而沈倦不在乎。
他其实一点也不在乎,偶尔替他们觉得累。
回忆短暂结束,沈倦端着咖啡走到了冰箱前,打算安抚下自己空了一上午的胃,踱步到冰箱前发现多了张带字的便利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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