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依然对小孩的天真想法不屑一顾。
梁昼和把文件拆开递给了梁故山,年长一点的alpha在拿着资料一目十行地浏览前还保持着惬意的神情,但随着资料过半,梁故山的表情逐渐凝重下来,一张一张翻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乎将薄纸翻出了“哗哗”的纸页破空声。
“你从哪里搞来的?”
梁昼和立在原地不说话,闻言轻嗤一声。推了推沈倦让他先出去:“小倦先去外面等我好吗?”
他顿了顿:“我不太想让他看见你。”
“你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梁故山鹰隼般的眸子眯起,把手里一叠资料狠狠摔在茶几上,原本整齐的纸张撞到硬物后哗啦散开,像一哄而散的逃窜的鸟兽,几张轻薄的白纸似落叶般飘旋在地上,沈倦只来得及扫见举报、税、停工、施工地坍塌一类的字眼,下意识偏头看向梁昼和,对上那人纵容无奈的眼神:“先出去一下,好吗?”
看似询问实则强硬的语气。
梁故山在一旁显然动了怒:“梁昼和,回答我!”
梁昼和语气隐隐加重:“小倦,好吗?”
沈倦带着一团乱麻的思绪走出了办公室门,感觉脑子里血管在打结,没搞明白现在是怎么样一个状况,关上办公室门时听见一句压低声音的怒吼:“就为了他!?”
到底在做什么?沈倦眉心一拧,还想再听,但单向的玻璃门已经自动关上,视线被阻隔,彻底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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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的门被从外面大力推开,撞在墙上回弹,而来人半掩着外套快步走了进来,脸上燃烧的怒火看起来还很新鲜,但在看见沈倦的一瞬间就熄灭了,扯出一个生硬的笑来。
是梁故山。
他看起来刚刚和弟弟爆发完一场争执,可能还动用了信息素,身上味道呛得不行,沈倦闻着不太舒服,面上还是端着一贯的矜持和疏离,问:“梁昼和呢?”
“是我找你。”梁故山用那双深邃的眼眸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沈倦,在他手里塞了一张纸,凑过来语速极快地说了句什么。沈倦瞳孔骤然放大,琉璃般精致的面容看上去居然有些破碎,惶然扭头瞪了他一眼。
那张与梁昼和七分像的面孔虚假地提了提唇角,他的眼尾已经浮现出淡淡的鱼尾纹,但时间也没有消磨他那过于立体的五官,看起来依旧英俊、斯文、不近人情,他最后与沈倦迟疑的目光对上几秒,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往门口退去。
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撞开回弹,紧接着梁昼和大步闯了进来,他极快扫视了一眼门内情形,发现沈倦没事先松了一口气,不耐地冲梁故山道:“你还不走,跑来这里干什么?”
“……”梁故山像是觉得此情此景荒谬至极,嗤笑了声,拉开门走了。
沈倦在看见梁昼和的瞬间,下意识把纸条往袖子里藏了藏,等到梁昼和把他抱起来放在会议室长桌上才无奈地反抗了一下:“又做什么?”
梁昼和从他宽松的黑衬衫下摆探入,两只手把住那道纤细精瘦的腰肢,轻车熟路地流连到胸膛前,拇指微微用力擦过他香软的乳尖。他把勃起的奶头按进乳晕打转,反复抠挖着那道紧闭的乳孔,像是执拗于从那贫瘠的乳房里挤出甜美鲜白的奶汁。
沈倦攀着他的肩膀止不住后缩,漂亮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断续紊乱的怯喘,被男人按住后脑狠狠吻了下来。
搭在alpha正装马甲上的细长手指微微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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