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怎么独独说自己是例外。正以为好容易可以歇一会儿了,梁昼和却冲他笑了一下,因为刚刚哭过,眸子还是湿润的,笑起来眼里像流淌着星河。
只不过莫名叫人浑身一紧。
他抱着沈倦走了起来。因为沈倦刚刚射过,内里熟红的软肉酸乏得要命,却是极端而少见的紧致和丰沛多汁,起伏的肉壁疯狂而谄媚地夹紧男人的阴茎,像某种捕捉到肉虫的植物。梁昼和差点被咬得精关松懈,不得不深深呼吸两次,忍住了暴戾操干的欲望,才继续抱着沈倦往床边走去。
“不…哈啊…不要!”
重力作用下,阳具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与子宫口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肉膜,硕大的龟头存在感极强地蛰伏在小腹深处,只稍轻轻一动,就能引来四周肠肉反噬般的裹缠、挤压,然后从那深处拧出一滩透支般的清水。
像是已经被肏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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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倦是被又一次的深顶弄醒的。
醒来的一瞬间刚好被掰开腿从身后狠狠进入,小腹里灌满了浓白的精液,泡沫从已经合不拢的肉洞里溢出,被插透到最深处的时候甚至以为自己被顶到了胃,伴生出一股作呕的冲动,于是他精疲力竭地唔了声。
他刚想要问梁昼和什么时候了,然后滚圆的臀瓣被大手掰得更开,完全暴露出红肿糜烂的穴口,这样梁昼和可以插得更轻松,连精囊都拍打在了沈倦的穴周上,带来过电般细微的刺痛。在数百次不知疲倦的深重摩擦下,沈倦已经要对自己的身体没了知觉,被狠狠戳压到前列腺凸起的软肉时还是会浑身痉挛着、发出崩溃至极的呜咽。
他已经陷入了发情的状态里,腺体散发出冷冽而醇厚的木香,像置身一整片厚雪覆盖的松林,太浓郁了,连叶子的清淡香气都清晰可闻。
腺体微微肿了起来,意味着已经成熟,如果在这时候咬下去会发现口感软得不可思议,甚至能在齿列间迸发出香甜的血液。
甬道里藏在最深处的地方已经被撞开了一条细缝,那是平日里保持闭合的生殖腔口。沈倦发现的时候已经要被快感逼疯了,仅仅是被简单碰一下都会失禁般涌出好多淫液,更何况梁昼和一直在用坚挺的头部去挤撞他,每一次都刚好奸在那道娇嫩的细缝上,试图用外力拨开层层花瓣、直捣娇艳的花蕊。
被干进生殖腔带来的本能的恐惧淹没了他,他近乎清晰刺骨地感受到细缝是怎么被一点点拓开的,那根鸡巴又是怎么一点一点逼近宫腔口的。快感如同巨浪,将他狠狠拍进了不见底的深海,沈倦眼前一阵阵发黑,只留下了被钉穿的幻觉,十指深深嵌进了床单,青色的血管突兀,抓出叫人浮想联翩的褶皱。
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了。
是千万个普通又习以为常的铃声之一,甚至不是来自梁昼和的专属铃声,却不知为何吸引去了男人的注意力。他保持这个从后插入的姿势,长手捞起掉在床褥间的手机,看了一眼,俯身贴着沈倦热汗淋漓的背脊,将手机扔到了他的脸边。
沈倦看见备注的瞬间,面色猛地一变。
是梁故山。
“加上前两个未接来电,这是第三个,”梁昼和从旁亲昵地蹭了蹭沈倦的侧脸,湿透又风干的泪痕带去了体温,他的脸冰冰凉凉的,贴到沈倦酡红潋滟的脸颊上时居然有些舒服,只不过态度并不像表面听起来那样平静,“接啊。”
他的阴茎还深深埋在沈倦身体里,龟头已经被细缝里流出来的水浇透了,环住老婆细腰的手劲重得似铁铸。随后往沈倦透着粉的耳朵里吹了一口轻佻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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