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了。
沈倦像是被暴雨劈头盖脸灌注后的小动物,全身都颤抖起来,发出羞耻被击碎的呜咽。无论第几次他都受不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怎么这么娇气,梁昼和无数次含笑问过,可是他每一次都回答不上来。
“啊、啊…!”
快要抽出来的前一刻,身下本该是熟睡的人狠狠一挺腰,再次把抽离的鸡巴完整送了进来,又一次彻底而粗暴的长驱直入。快感不会因为他已经经历过一次而削减半分,沈倦叫得更动听了,尾音纤细地颤着,尖亢的声调听得人凌虐欲暴起。
“梁…好深……”沈倦被男人掐住水蛇般的细腰,狂乱地颠撞了几十下,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地进出,速度和频率都远远超过自慰,他被一次又一次地肏到最深处,结合的地方被撞出了许多白沫,撑着梁昼和的小臂胡乱骂道,“你他妈…装的…呜…滚出去!”
梁昼和轻笑了声,不答话,手掌放在他凹陷的腰窝上,又是百来下的冲撞,耻骨拍打在饱满的臀肉上,撞出白花花的浪。
润滑混杂着淫水将粗硬的阳具浇得极湿,梁昼和轻车熟路地肏进了生殖腔,在里面射了大股浓稠的精。
梁昼和把他拉下来,表面是给他揉着酸软的腰,实则在把玩着那挺翘的屁股,不停往自己的阴茎上按。他咬着沈倦透粉的耳朵,舔弄时发出黏响的水声,说老婆大半夜不睡觉弄硬老公自慰,是不是因为还没被肏够;说爽不爽,下次要不连着假阴茎一起操你?
沈倦心虚地瞟了他一眼,嘴唇抿了抿,干巴巴地挤出一声“哦”,连发现男人装睡的怒火都被后来的质问浇灭了,毕竟是自己睡奸他在先。于是强装镇定地吻上梁昼和的唇,堵住这人不要脸的话语,连身体都红得隐隐发烫。
梁昼和哼笑了一声,在沈倦后知后觉的惊慌挣扎里再一次地把阴茎头强行塞紧了半拢的宫腔口,那处被奸弄得俨然熟透,碰一下就流出极其腥甜的汁水,敏感至极地痉挛着,很快再度被熟客凿开。阴茎在里头硬涨着抖动两下,是要射的前兆。
只是这次射出来的东西很显然不是精液。
omega对危险的感知程度是天生的,至少沈倦切身触碰到了从眼前的男人身上传来的某种具体而逼慑的威胁,这让他不顾一切地反抗起来,被alpha按住翻了个身,像鹰隼袭击猎物然后将其牢牢地按在爪下那样,紧接着,强劲而滚烫的水流凶狠打进了他的宫腔!
力道太大了,是射精远远达不到的体验,液柱冲击在酥麻的肉壁上,几乎抚平每一道褶皱,灌入的尿液太多了,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填满着娇气的生殖腔,沈倦扣着床单尖叫起来,背脊在床单上磨出了一小段距离,很快又被抄着膝盖拖回去,承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浇灌。
好烫…好烫。沈倦几乎要疯掉,被碰一下都受不了的生殖腔此刻正在被用一种下流的方式疯狂冲刷、鞭笞,带来灭顶的快感,他修长的手臂抬起来,又发着颤弯折,手掌抵着他往后退、攥成拳用力锤在梁昼和的身上,一下重过一下,配合着濒临崩溃的哭腔:
“不、不……不行,不要、不要,求你…呜、停下来…”
梁昼和攥住他骨细的手腕,强行将他的手腕拽开,发着狠按在了床单上,过于用力甚至在床垫里弹了一下,镣铐般将其桎梏在了方寸间。于是那双葱白的手无力地张开又蜷曲指节,好像在反馈主人正在经历一场怎样刻骨难忘的高潮。
精瘦的小腹被灌得渐渐鼓起来,尿液在子宫里晃荡出淫浪的水声,沈倦胡乱摇着头,肚子一点点变大的恐惧让他一刻不停地在挣扎;腿架在男人肩上被迫往前折着,压迫到饱涨的小腹,沈倦脚趾头难耐地绞起来,头拼命往后仰着,唇齿一启叫出破碎的尖音。
他又射了,子宫在流水、前端也在流水,梁昼和抽出来的时候,宫口堵不住的尿液就顺着甬道疯狂往外涌,失禁一般,从那道被肏得合不拢的肉口溢出时还是烫的,沈倦饱受折磨的肉壁再一次被水流激打,本能地收缩只会让接下来的尿流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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