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铃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月见神,更不喜欢你。”
她的话儿说得无比认真,雪见神竟无法判断她是在说气话,还是真这么想。
雪见神的心仿佛被谁掐住了,隐隐作痛。他真想不通,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要为他以身犯险,深入那危机重重的雪见城?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追过来,打听他的行踪?她总是这般,对每个人都倾心以待,让人忍不住向她靠近,迷失在她灿若朝阳的笑容里。可惜在她眼中,他和月见神、狼神,乃至其他阿猫阿狗都没什么分别。
“无妨,”他维持脸上的冷漠,“吾亦讨厌你。”
朝铃闻言,更气了,被欺负的是她,他居然讨厌她?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猫!
她恨道:“那你干嘛老要我侍奉你!你就这么喜欢你讨厌的人在你眼前晃?”
“他方神明俱有侍妾,吾没有。”
“你找别人不行吗?”
“就要你。”
“为什么,你不是讨厌我吗?”
雪见神以冷笑回应:“呵。”
朝铃:“???”
什么意思?到底是讨厌还是不讨厌啊!
她忽然发现,和这只猫根本说不通道理,完全是白费口舌。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小狼一条活路?”朝铃直截了当地问。
“小狼”,好亲昵的称呼。雪见神大袖下的拳头紧紧握住,他和月见都不曾有她的专属爱称。果然,狼神月见和他,她最喜欢虚伪的狼,其次是丑陋的黑猫,最次才是他。
“第一,”他冷声道,“不许叫他小狼。”
朝铃不懂他这个要求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啊?”
他冷冷扫了她一眼,她妥协,说:“行,可以,随便,你让我管他叫小狗都行。”
“第二。”他低眉注视她,缓缓出声。
朝铃不卑不亢,直视他银色的眼眸。
他薄唇轻启,道:“吾要你侍寝。”
“你……”朝铃颤抖着出声,“你再说一遍。”
雪见神抚摸她凉丝丝的发,“铃铛,你听清楚了。”
她忍不住掉眼泪,“你为什么非得把我和你绑在一起?”
因为你会逃跑,会头也不回地离开。雪见神拂去她滚烫的泪珠,把她揽入怀抱。
“嫁给吾,”他低声说,“吾生生世世只你一人。”
“我不要。”她哭泣,“我不喜欢你!”
“还想要狼神活么?”
她吞声饮泣,不出声了。
他把她打横抱起来,她知道这次是逃不了了,真的要侍寝了。朝铃缩在他怀里啜泣,泪水流了满面。他把她带到另一处院落,距离狼神和烟罗神歇憩的地方远远的,把她放上床,解开她的衣带。
她不断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咬,不对,就当被猫咬了,不怕不怕。可当她看见他褪去雪白的衣袍,露出那粗雄巨物时,还是忍不住害怕地哭泣。
“我会死掉的!”她踹他。
这一踹刚好踹到他方才与月见战斗留下的内伤,嘴角洇出血丝。他蒙住她的眼,不动声色擦去唇边的血迹,亲吻她的嘴唇。
“莫怕。”他笨拙地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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