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泽丝毫不惧,道:“请便。”
“喂,”朝铃猛地站起来,“不许用刑,郁泽不是坏神明。”
雪见神冷哼。
“你不反驳,代表你也认同。你看得出来,他没有说谎对不对?”朝铃问雪见神。
雪见神只是对他勾引朝铃不爽,但并不会污蔑好人。他也看得出来,郁泽傲骨铮铮,不似小人。况且,即便从他口中问出了朝问玄所在,朝问玄也定然不在那里。那个男人行踪不定,做事谨慎,定然不会让郁泽得知他真正的落脚之处。
郁泽很有可能被他骗了。
朝铃也思绪纷然,愁绪攒上眉尖。疠木枝和郁泽真的没有关系吗?那她和烟罗神怎么会在疠木枝蔓延的尽头找到他?
郁泽抬手抚平她的眉,“铃铛姑娘,开心一点。”
雪见神拽住朝铃,拥她入怀。
“朝铃是吾妻子,莫要动手动脚。”
郁泽一怔,“你们成亲了?”
朝铃横了雪见神一眼。
雪见神低头看她,“他在问你话。”
朝铃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小声说:“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和离呢。”
雪见神:“……”
郁泽眸中涌起浓浓的失落,轻声道:“铃铛姑娘,若他待你不好,我定替你讨公道。”
“放心啦,我也很厉害的,才不会被别人欺负。”朝铃说,“把你的血衣脱下来吧,我帮你洗。”
郁泽下意识要拒绝,忽见一旁的雪见神神色铁青地注视着朝铃。他顿了顿,默默脱下衣裳,递给她。
“麻烦了。”
雪见神很不高兴,“朝铃。”
他一喊她全名,就是生气的意思。朝铃捧着衣裳,说:“我不洗,难道你洗?”
“……”雪见神伸出手,“给我。”
朝铃狐疑地看着他,“你真的愿意洗?”
雪见神不耐烦,道:“拿来。”
朝铃眨了眨眼,取出包袱,把自己的脏衣裳拿出来,又收来烟罗神和陆远檀的脏衣裳,还贴心地寻来一个木盆装好,统统交给雪见神。朝铃喜滋滋道:“拜托你啦!这个院子向北走一百步就有个小溪,你可以去那里洗。”
雪见神接过木盆,冷着脸步出小院,走到溪边。溪水淙淙,他放下木盆,神色不豫。他从未洗过自己的衣裳,更何况洗别人的衣裳。他冷声唤:“月见,还不现身?”
他早知道月见藏在暗处,只是未曾点明。月见要看他与朝铃云雨,那便随他看。他要月见知道,朝铃是他的妻子,是他月见的长嫂。
黑猫从林中踱步而出,立在溪中大石上幸灾乐祸,“兄长浣衣,天下奇景。”
“剩下的你来。”雪见神挑出朝铃的衣裳,撸起大袖,在旁边浣洗。
月见神懒洋洋地趴在石头上,“我为何要帮你?”
“此去北行五十里,有一处茶馆,内中豢养无数猫宠,佩戴颈环,日夜供人摸玩。”雪见神淡淡道,“你想去么?”
月见神故作可怜,“我无法化作人形,兄长忘了么,是你把我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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