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惨叫一声,委屈又凶的转头瞪他。
李二白他一眼,“就你会说,这事要如何做?”
白桃儿哼唧一句,晃了晃脚,“你说了我蠢,这事自是你们聪明人想法子了。”
李二:“……”
怎么办,手好痒!
赵五水松了眉眼,站起身活络了下筋骨,骨头咯咯的响,“行了,就是与你们说一声,听着外面雨缓了些,我去打猎,你们谁一同去?”
白桃儿立马跳了起来,“我我我!我去堵兔子窝!捉几只肥的晚上烤兔子!”
“一起去吧,左右是无事。”李二也站起了身,一把揪住了白桃儿的后脖领,“不许瞎跑,进了山跟着我,仔细被狼叼了去。”
闻言,白桃儿嘁了一声,才不信这话,顶嘴道:“苍林山上才没有狼呢。”
一群人离了帐,顶着那细雨丝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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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落的雨,是沈兰溪的泪。
竹木圆桌上,一张信笺被圆滚滚的泥塑小人儿压着,怕被风吹了去。
绿娆端着一小碟蜜果子过来,劝道:“娘子都在这儿坐了一下午了,起来走走?”
沈兰溪长长叹息一声,双手托腮趴伏在桌上,“小元宝也要被人拐跑了啊……”
信笺是绿娆晌午时递上来的,足足写了两页,先是将众人问候过一通,又与沈兰溪肚子里的孩子打过招呼,甚至连还送了一个可可爱爱的泥塑小人,直至最后才有些心虚的问了一句。
——娘子,我可以喜欢袁禛吗?
沈兰溪又瞥了一眼那令人心堵的信笺,气恼的戳了下小泥塑,吩咐绿娆:“帮我准备笔墨。”
“是,娘子。”
素手执笔,磨蹭好半晌,那‘可以’二字始终落不下。
忽的,门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逼近,沈兰溪抬眼瞧去,便见绿娆快步入了里。
“娘子,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来找你的。”
沈兰溪:“……找事儿的?”
“……不像是。”
“去瞧瞧。”沈兰溪说着,放下手中沾了墨汁的笔,大步流星的出了屋子。
她如今已有三月身孕了,身上的轻衫不禁风吹,身段尽显,只那微微凸起的腹部也不能让她瞧着温柔些。
沈兰溪仰着下巴,垂着视线扫了一圈,浑身散着不好惹的劲儿,“听人禀报说,你们寻我?”
瞧见人,被指着鼻子骂过一通的众人仍心有余悸,偷悄悄的咽了咽口水,不敢吭声。
沈兰溪没等他们答,又自顾自的继续道:“来找骂?”
这话出口,李二险些炸了。
赵五水抢先一步站了出来,将手里的野兔递上,和气道:“听祝大人说,夫人喜欢吃麻辣兔头,这是我们今日猎的,都送给你。”
沈兰溪:“???”
这怎的……哪里不对劲儿呢?
“……我家郎君还与你说甚了?”沈兰溪问,却是没接他手里的野兔。
赵五水:“祝大人还说,夫人爱金银,爱玩乐,爱吃喝,但是最爱的是……咳,祝大人。”
他还未娶亲,这话说得有些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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