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是你父亲得揍你。
“我还要教她捉蛐蛐儿!钓鱼也很好玩儿!还能放炮仗——”
不等祝允澄兴冲冲的话说完,祝煊推门进来了。
“她还小,需得等好些年”,祝煊毫不留情的一盆凉水,浇灭了大儿子的热情,又给颗甜枣,“要唱戏了,都出来听吧。”
今儿是小十五的满月礼,祝夫人请了城中的戏班子来,特意办的热闹些。
他们在此无亲眷,祝夫人对宴请名册还头疼了许久,迟迟未定下。
谁知沈兰溪听闻,让绿娆喊了隔壁肖夫人来,两人在屋里说了两刻的话,肖夫人喜滋滋的走了。
过后,也没有宴请名册,倒是定了桌数,玩笑似的凑了个十五,与小孩儿乳名一般。
老夫人听说后,说了她一句胡闹,但那脸上分明是笑着的。
乳名是她起的,沈兰溪喜欢,她便高兴,大手一挥,将这次满月礼的花销划到了她的账上。
沈兰溪笑得见牙不见眼,一箩筐的好听话哄得人心迷糊,好几日都没反过味儿来,见着她便想掏银子。
不过,今日来的人确实不少,十五桌堪堪够坐,虽是大多没见过,但见人三分笑,再说句祝贺的喜庆话,主家宾客都欢喜。
三个小孩儿没再打扰小十五睡觉,跟着祝煊出去了。
走了一截,忽觉不对,那分明是出府的路啊!戏台子却是搭在园子里!
惊觉太晚,几人已经到了门前,只见沈兰溪与白仙来正在送宾客。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祝允澄恨不得立马折身回去。
他父亲也太坑啦!
祝煊轻勾唇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道:“去吧。”
“竟然骗小孩儿!”祝允澄虽是不情愿,但到底也没推拒,磨磨蹭蹭的过去了。
“又出去玩儿?”白仙来瞧见那兄弟仨过来,问了一句。
肖春廿几步跳过去,跟窜天猴似的,闻言立马不乐意的嚷嚷:“阿娘怎能这般想我们呢?是祝阿叔诓我们来送宾客。”
沈兰溪眯眼笑,与几步之外的祝煊对上视线,乐陶陶的。
果然啊!近朱者赤!她又可以收学费啦!
白仙来也面上一喜,“来来来,你们哥三儿来送,我们去听戏了!”
拉着沈兰溪转身就走,脚下生风,急得很。
寻常老百姓家,哪里有银子来听戏,难得今儿趁着小十五满月酒,请了角儿,搭了台子,她自是不能错过的!
肖春廿摸摸脑袋,有些迷糊,“这要怎么送啊?”
难不成还要给人备马车?
祝允澄也干瞪着眼,着实没想到她们都不教一下就走了!
他还是个孩子啊!
“说几句答谢的话就成。”赵寒挺着胸膛上前,立马收到了两道崇拜的目光。
他忽的哑言,有些无奈道:“很简单的。”
瞬间,那两道目光愈发的亮了,像是瞧见了盘中肉的狼。
“……”害怕。
祝煊没管这三个臭皮匠如何做,与沈兰溪一道回了后院。
白仙来去听戏了,沈兰溪受不住困意,打算回去歇个晌,不成想后面跟了条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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