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丢下一句不管多德说什么, 他们兄弟两也不会收下他的。
最后这件事情只能暂时作罢,晚上多德躺在铺着秸秆的木板床上,一边忧心着儿子的情况,一边想着自家该如何回报比尔两兄弟的救命之恩。
第二天天刚亮,比尔两兄弟还没醒的时候,多德就出去了一趟。
比尔他们这次到城镇里面来,主要的目的就是买农具,现在已经买好农具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今天一早他们就要回村子里了。
多德记挂着儿子,就想着在回去之前,还得去儿子那里看看情况,算起来吉姆也吃了两次药了,情况怎么着也该有好转了,他必须得亲眼看一看,才能放心地回去。
到了地方后,一楼商铺还是关着,多德没有办法进去,只能站在路边喊。
佩西昨天喂丈夫吃了两片药后,到了晚上吉姆的烧就退了,还迷迷糊糊地喊着要喝水。
佩西喂了一碗水后,吉姆就又昏睡了过去,到了今天早上他又烧了起来。
佩西不知道这是代表药有用还是没用,反正现在她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多德到的时候,佩西刚把药给丈夫喂下,听到喊声她连忙跑下了楼。
担心自己身上也有病毒,佩西还是没有开门,多德只能隔着门板问她儿子的情况。
佩西如实回道:“昨天吃了药后退烧了,半夜还醒了一次,不过早上又烧了起来,这会儿我刚给他喂了药。”
多德点了点头道:“那应该还是药起作用了,马修那时候也这样,反反复复烧了三天才好,现在已经大好了。”
昨天多德给了药就走了,佩西记挂着丈夫的情况,倒是没有顾得上询问家里的事情,这会儿少不了要仔细问一问的。
听父亲说了他们发病的日子后,佩西也是一头的雾水,村子那么偏,在外面活动的人很少,之前多德还猜这黑死病毒是吉姆从城镇带回来的,现在看来却是吉姆从村里回来后才染上了。
这下子这黑死病毒的来源倒是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佩西还记挂着丈夫因为黑死病而丢掉的高薪工作,偏偏怕老父亲担心,又不能和他说,最后只能多问问家里的情况,以安自己的心。
翁媳两人聊了聊家里的近况后,多德估摸着比尔他们应该要醒了,只能和佩西告别,走之前让她一定要一日三次给吉姆喂药,药吃完吉姆的情况还没有好转的话,他这边再想办法。
当然了,要是吉姆吃了药好了,他们也得赶紧回来一趟,好让他们安心。
然而话一说完多德就后悔了:“算了,就你这个身体,回来一趟也麻烦,还是我把他们送回村里就回来吧。”
佩西清楚父亲的性格,知道这种事情自己根本就没有插嘴的余地,只能点头应是,话语间两人又谈论起佩西他们的房东。
这家的男主人比吉姆更早发烧,这是个惜命的,一发烧就带着家人收拾东西躲回了乡下,临走时还一口气问佩西他们要了三个月的房租。
多德对这家人没什么好感,只知道他们为人苛刻,每个月都掐着点催儿子要房租,也没想过要替他们牵线,问问比尔他们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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