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深把下巴抵在他肩窝处,从镜子里肆意打量着巫筠,目光赤裸而认真,让巫筠有种被他眼风刮到的错觉,骨皮上一阵发麻。
他的手挡住巫筠眼前的光。
“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下巴,造物主的恩惠。”薄深好像笑了下,他很少这样直白地夸奖过什么,说起来却不觉得虚伪,指尖从眉骨到下巴尖走了一趟,似有如无地碰着巫筠,弹奏优美的舞曲。
继续下滑。
“脖颈、喉结、肩、锁骨,漂亮得勾人。”从身后伸出的两只手自上而下地解开了巫筠的衣服扣子,他的呼吸变得无法控制,只能傻傻站着看薄深摆弄,一点点剥开他的衣物,磨人的触碰还在继续,色情和情色交融。
掌心贴着后腰,巫筠不得已绷紧了身体,薄深最清楚他的敏感带在什么地方。
然后薄深脱掉他的裤子,下身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衣服下摆遮不住生理反应,他轻易被薄深用几句话几个动作撩上头了。
“腰、臀、屁股、性器、腿、脚踝,”薄深挺身将硬了许久的阴茎插进他腿间,紧贴着臀缝,仿佛一用力就会整根操入,“欲色太重。”
巫筠的胸口剧烈起伏,本来就红的眼眶被逼得更红了,身体还发软,有些站立不住。
他的手像有某种魔力,摸过的地方炸起快感电流,狠狠刺激omega的理智,将它击得粉碎。
“胸,”薄深摸到他的乳尖按了下,被压住的乳头瞬间挺立,像是邀请的姿势,薄深又用下身抵着他后穴操过,黏黏的液体涌出,打湿了腿间,“小穴,热情过头。”
那天闻越和他瞎聊的时候评价过薄深,说他“床下算不上什么君子,但在床上必定是老流氓”,巫筠还努力争辩过,薄深对他很照顾,床上床下都是。
现在他承认闻越说得有道理,薄深真的要做点什么,别说招架之力,就是动他都动不了,躺平了给欺负的对象。偏他还觉得爽,太久没负距离接触alpha的身体在躁动、在渴求,紧紧夹住alpha的性器不放。
评价完了外在,薄深一边用性器磨着他的腿一边一本正经继续说:“会做饭洗衣、会撒娇卖乖、会叫床自慰、会勾引我。”
最后这个没有!巫筠无声反抗着,内心的渴望快压不住了。
“你永远是个优秀的omega,不用祈求我给你裁判。我是你的alpha,但不是你的神。愿意的话,我们就从第一步开始。”
第一步是什么?巫筠浑浑噩噩地想。
“你从喜欢我的信息素变为喜欢我,我……”
距离很近的后颈腺体先一步做出反应,炸裂的信息素瞬间笼罩了两人,玫瑰草的香气铺天盖地地袭来,薄深扣紧他的腰,灼热的阴茎狠狠奸过后穴,蹭得身后可怜兮兮的,张着口收缩。巫筠的发情期果然到了,还是被他一点点勾出来的,说把人操入发情期是唬他,没想到这没开始就忍不住了。
巫筠还想听他说:“你怎样?”
“我,从喜欢你的身体变为喜欢你。”
其实巫筠没懂薄深的话是什么意思,两者有什么区别,但薄深愿意给他们的关系重新定义,他就愿意跟着信。
“还纠结吗。”
巫筠摇头。薄深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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