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注意点,”王家哥哥边推他屁股边催促他赶紧的,“那是嫂子。”
“嫂子。”弟弟一头闷进被窝里。
昨晚上睡太晚,薄深还是没有被吵醒,安静地躺着,胸口微微起伏,每一次心跳都压在巫筠耳侧。
巫筠鼻尖酸涩地想,每天早上,我也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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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十点多,气温不高,舒适得让人不想起床。
巫筠又一次醒来,薄深靠着枕头在看手机。王家兄弟睡得很熟,此起彼伏的轻微鼾声里,巫筠说“早”,亲alpha的嘴角。
他双腿分开跪在薄深身侧,用手和嘴解决了对方的晨间生理问题,因为害怕吵醒其他两人,做得很小心,也因此磨了很久。薄深低头看着他,把他的动作都收入眼底,然后小声、缓慢地说了句:“小筠好乖。”
巫筠嘴唇很艳,沾着精液,自下而上地盯着他又问了一次:“三天,好不好?”
omega无辜漂亮的眼睛是杀人利器,薄深拒绝不了巫筠,他说好。军训场地alpha太多,剧烈运动后不受控制的信息素乱放,不适合omega去。宿管不会经常来查寝,只要巫筠安静地待在床上就不会被发现,下了操他还可以和巫筠一起逛校园。巫筠是不可能和发情期的omega待在一处的,很容易被同类影响发情。
把所有方案想了一遍,薄深还是不得不承认,其实问题关键都在于,他一再无底线地退让,是因为对巫筠的要求说不出一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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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越似乎是遇到什么麻烦,第五天也没来,薄深觉得不对劲,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请假超过期限,肯定是有理由的,薄深向班长打探了下情况,得到的回应是闻越易感期到了。
不应该那么快,薄深想了想上次闻越的易感期时间,alpha易感期不像omega的发情期,三四个月来一次,不会无缘无故来这么频繁。
可联系不上,他也无法得知哪里出了问题。
一开始得知巫筠睡在宿舍里,王家兄弟都很震惊。宿醉又蒙头睡,脑子一片糊糊,巫筠烧热水冲了两杯蜂蜜水给他们塞进手里,两兄弟迟钝地道谢。
反正他们没有什么意见,有omega在身边,alpha的情绪会得到缓解,无疑给他们增加了安全感,何况巫筠还会做饭,他俩特意从家里带来的一箱锅碗瓢盆有了用武之地,晚上一起在宿舍吃火锅。
薄深没吃多少,味道有点重他不是很喜欢,巫筠倒吃得很开心,听两兄弟互相吹牛跟着傻乐。收拾完餐具准备洗碗,两兄弟才发现没有洗碗精,跑去隔壁宿舍挨个敲门借。
巫筠洗完手被薄深堵在洗手台前,听他不高兴地抱怨没吃饱,巫筠也知道他没吃好,跟他一起下楼去找吃的。
路灯被高大的树木遮挡,晚风吹来极其安逸。路上学生不多,不远处的小广场还有人在弹吉他,歌声通过扩音器传到耳边,模模糊糊,像是一首老情歌。巫筠走了一会儿,勾住薄深的手问:“去小吃街吗?”
顺着大学路走,穿过两条街就是,他听王家兄弟说起过。
“薄深?”
正准备点头的薄深被叫到名字,抬眼艰难地在人群里寻找声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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