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漂亮的身体,像是要将囊袋也送进去,不断把巫筠的屁股挤压成柔软一团。omega身体柔软程度的确惊人,随便薄深怎么叠怎么揉巫筠都没说难受,阴茎粗暴地进出身体,把润滑液体磨成白沫,顺着alpha的动作推出体外。
巫筠小声说:“那个、打开了……”
他想说生殖腔打开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自愿做出的反应,刚刚有被薄深顶到,一时不察直接向他敞开了。
不用他说薄深也知道,他干到最深的地方已经碰过那个东西,肏一下omega无意识抖一下,后穴收缩得厉害,像在害羞。
“嗯……薄深……”巫筠低声喃喃alpha的名字,叫过好几遍,嗓子哑了喊不动了,薄深缠着他的舌头接吻,问可不可以。
巫筠对他说不出“不”,点头算是答应。下巴被alpha强行捏住,薄深挺身肏进了生殖腔。生殖腔内更紧致,生殖口卡住鸡巴,被薄深粗鲁地撬开,那是温柔乡,让人流连忘返。薄深狠肏身前的omega,让他的生殖腔涂满alpha的味道,进出都被吸得很舒服。
巫筠疼得皱眉,那么深。
他妄想过这一天,被薄深抱着肏,肏后穴,肏生殖腔,标记。他以为那永远只会成为一场梦,而现在这个梦实现了。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在掉眼泪,可能是爽的,而此刻只是单纯想落泪,他等得也太久了。
他喜欢得也太久了。
只在记忆里和梦中出现过的信息素漫上来,分毫不让地缠紧omega,手臂、脚踝、脖颈。淡雅的木质香包裹百合花的气味,很特别的信息素。
薄深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将他抱着从里到外都肏了一遍,后来敏感得只要薄深碰他生殖腔就会呜呜地哭,浑身泛起熟透的潮红,在薄深怀里撒娇要亲。
生殖腔内标记形成的瞬间,薄深咬住omega的后颈,大量信息素涌入巫筠体内,不出意外的,抵达最后的高潮。
薄深叹了口气,贴在巫筠耳边满足地说:“好舒服。”
意识模糊的巫筠被这句话内的涵义和薄深的语调色得脸红耳赤。
巫筠以为自己跟薄深什么都做过再也不会不好意思,事实上只要是薄深他根本躲不掉,他说什么都性感,他做什么都迷人。为他干什么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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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回归正常生活,他们的关系似乎没怎么改变,甚至更生疏。薄深能感觉到巫筠在躲他,他也没有追究,一般情况下不会干涉巫筠的想法。
只是巫筠最近穿得越来越厚、越来越宽松,也越来越喜欢睡觉,课间倒水差点摔倒,还是班长扶了他一把,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巫筠摇摇头,回座位的时候堵在通道等他的薄深跟他耳语:“等会儿有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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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深带他开了房,房门关上的瞬间薄深低头吻他的鼻尖,辗转到嘴唇。
很急的吻,不安焦躁,还有别的什么感情混杂其中,薄深抱起巫筠抵在墙上,omega乖乖夹住alpha的腰。
他很久没跟omega亲昵了,颇有点收不住,吻着失控,故意挑omega的情欲。抚摸omega的后背,摸到巫筠肚子的时候omega忽然睁大了眼睛,一手护着小腹一手推搡薄深,从alpha身上跳下来,近乎惊慌失措地躲开alpha的直视,背对着薄深坐到床上。
情起的氛围被破坏,薄深冷静下来,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穿回身上。外面开始下雨,他没带伞,现在也回不去。
薄深从门口走到沙发边,把桌子上的烟灰缸勾到面前,掏出烟盒抽烟。巫筠记得他是抽烟的,只是次数很少,大部分时候都避开他,现在当着他的面说明心情确实不好。
薄深只是想降降火,而且心里太闷。他跟巫筠上床,是在尊重对方的前提下进行的,并不想强迫对方和他做,尽管他有那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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