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笔名叫「时见鹿」
听起来像个文艺清新的Omega。
所有人都以为‘时见鹿’源自「林深时见鹿」的诗句,其实是他的名字调转过来。
路见时。时见鹿。
刚贴好生病住院的请假条,路见时的手机震动了。
【路哥,听说你又住院了?没事吧?】
【没事,肠胃炎】
【你肠胃炎还会晕倒的啊?这么严重】
【还行…拉肚脱水了】
【行吧,那你好好养着,今晚我和老北他们去收拾南街那群狗逼,就不带你了】
【就你们行不?】
【差不多吧,不行等路哥你出来,再给我们报仇呗】
【没问题】
路见时放下手机,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仰头躺在病床上。
没人能想到上一秒还在嘤嘤嘤和读者请假的鹿鹿太太,下一秒就和人把出院后的架都约了。
alpha天生好战,有极强的攻击性,如果腺体被摘除,他的体力战力各方面都会受到很大影响,到时候…
路见时浑身颤了颤,没敢往下想。
他在病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越躺越暴躁,终于忍不住拔了吊瓶的针头,拿了外套和烟上天台透气。
一来二去过敏晕厥,路见时对这家私立医院已经很熟悉了,他的病房被安排在最顶层,走安全通道就能上到天台。
楼梯尽头的大门虚掩着,路见时住院这么多次,还是头一遭碰到有人来天台。
他动作顿了顿,还是推开了天台的门。
起风了。
护士说得没错,刚才晴朗的天空只是假象,寂城上空在酝酿一场暴雨。
天台上数百床雪白床单鼓起,随风猎猎而动,像雪浪,也像招魂的阴幡。
滚滚翻飞的白色尽头,有一道修长的身影,路见时看了眼,没放心上,朝天台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趴在围栏上,脚下是交织错落的城市灯火。
风这么大,这座光怪陆离的城市却岿然不动。
路见时将头探出天台,风扬起他额前的碎发,他喜欢大风的天气,空气里都是流动的气息,不会有粘稠腻人的信息素味道。
吹了一会儿风,皮肤上的热度散去,心情也好了很多。
路见时转过身,刚掏出烟,却发现一直放在外衣兜的打火机不见了。
他皱了皱眉,闷闷不乐的把烟叼在嘴里。
就在他扫兴的扭过头时,咬烟的唇一抿,路见时敏锐的觉察到身后有人在靠近。
作为从小干架到大的alpha,路见时对同类有超乎常人的敏锐和警觉性,他瞬间绷紧了肩膀,下意识握拳。
回头,看到一个修长的男人站在离他两步之遥处,兴许是感觉到了他的提防和敌意,没再靠近。
毫无疑问,男人是个alpha。
“需要火吗?”
“要,谢谢。”
对方朝他抛来打火机,路见时稳稳的接住。
点燃,如愿以偿的深吸了一口。
一座城的灯火从脚底涌上来,路见时的位置好,顺着光线刚好把男人的脸看清楚。
好看得惊人。
他有片刻的恍惚,在记忆里努力翻找,终于想起在这种熟悉的感觉源自何处。
是那天在ktv包厢见到的漂亮少年,当时大家都坐着,他没料到对方竟然比他高了半个头。
“不客气。”对方接过他扔回来的打火机。
路见时咬着烟:“我记得你,那天在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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