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了水,闻执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路哥,今晚我还能在你房里住吗?”
路见时一愣,才想起三天已经过去了,按理说今晚闻执可以回自己房里睡…
可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像被卡住般没立刻回答。
闻执见他没回答继续说:“以防万一的话,我认为今晚还是住在路哥这…”
“不用,今晚我自己睡吧。”路见时做贼心虚,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闻执噎了噎,面色微沉:“行,那路哥要是不舒服,随时找我。”
“嗯,谢谢。”路见时有些仓惶的应下,而后又打开蓬头重新淋了一遍。
路见时洗完澡出来,闻执已经将自己的用品收拾妥当,回到隔壁的房间里。
他松了口气的同时,突然觉得这不算宽敞的房间空荡荡的,好像缺了什么一样。
不过是三天时间,自己的心境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路见时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有点害怕。
他沉下心来、客观的分析了一下,认为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很可能是对闻执有好感了。
可是对方是个alpha啊,心里还有正在喜欢的人…
路见时焦躁的挠了挠后颈,太棘手了。
好在他发现得早,自己对闻执的好感算不上深,说不定只是被他那副太过完美的身体诱惑了。
嗯对,这个可能性很大,他就是馋闻执的身体。
虽然但是他明明喜欢大波浪姐姐型的Omega啊…
路见时很混乱,他索性不再胡思乱想,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熄了灯,路见时还没合眼,突然看到手机信息提示亮了亮。
是闻执发来的消息:「要是不舒服,随时告诉我」
路见时冷淡的回了句:「没问题,晚安」
对面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路见时睁着眼等了良久,只等到了对方的两个字:「晚安」
他皱了皱眉,想不明白为什么,放弃似的关掉信息睡了。
路见时躺在床上翻滚了几下,而后仰躺着瞪眼看天花板,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后遗症症状的出现,可惜医疗百科并没有骗他,后遗症最长持续三天,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不适感了…
当路见时意识到自己因为没有症状而失落时,更慌了。
他起来吃了两颗安眠药,强行终止各种奇怪的想法,在药物作用下迅速入睡。
可路见时没想到,闻执不睡他身边的第一个夜晚,他就做了个噩梦。
空气里弥漫着医用酒精浓烈刺鼻的味道,周围的墙壁斑驳脱落,而他被人绑在手术台上,强烈苍白的光束直直照射在他脸上,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将他围住,白大褂们手里拿着镊子、手术刀、针管等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器具,因为没戴口罩,他们脸上裂开弧度完全相同的、无机质的笑容。
不好的预感翻涌而来,路见时惊恐的抬起头:“你们要做什么?!”
其中一个白大褂举起手上的刀,刀锋在苍白的灯光下泛着寒光,他笑眯眯的盯着路见时:“路先生,我们即将为您进行腺体摘除手术,请您配合。”
他咯咯咯的笑,回荡在空荡荡的手术室,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做!”路见时剧烈挣扎着,试图摆脱手术台上绷带的束缚,可身体软趴趴的一点力气没有。
“我们开始吧,祝路先生手术愉快。”
那人笑眯眯的朝身边两位助手递了眼色,助手会意点头,动作僵硬的走到手术台边,分别按住路见时的手和脚将他翻了过来,强迫他把后颈部位暴露在强光之下。
他们力大无穷,按在路见时身上的手似铁铸的一般。
“你们滚!我不做手术!滚!”
因为他挣扎得厉害,其中一位助理用胶带将他的头缠在手术台上,路见时面朝下,余光睹见那位拿着刀的白大褂脚步渐渐接近…
“祝您手术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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