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郗还是重新走向了浴室。他闭了闭眼,叹了口气,问:“你他么又怎么了?”
没人回答。
“贺肖?”,他敲了敲门。
他又等了一会儿,但浴室里依旧安安静静。
该不会……真摔死了?
……服了
纪言郗上前一步握上门把手,刚想拧下,里面才幽幽传来一道:“哥,好疼。”
纪言郗呼了口气,咬了咬牙。“你穿上内裤没有?”
“我围了浴巾,但浴巾不听话,我就摔倒了。”
呵呵,浴巾不听话?纪言郗是真的被气笑了。
他推开门进去,只见贺某人坐靠在墙上,一腿曲起,而浴巾堪堪挡住某个部位。
见纪言郗进来,贺肖眼神逐渐委屈化。纪言郗先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然后走过去蹲下把他浴巾捏紧实,再把他扶起。这次他没有再给贺肖冲洗,而是直接将他半抗半拖的扶出了浴室。
将贺肖放到床上后,纪言洗把那条被他甩在床上的内裤拿了过来丢给了贺肖。
贺肖摘过胸前的内裤,低头看了看后,呆呆地望向纪言郗。
“穿上啊,看我干嘛,还要我帮你穿吗!!”纪言郗觉得没有个十万吨水是浇不灭这火了,直接吼出了声。
贺肖乖乖的“哦”了一声,然后开始扯身上的浴巾。纪言郗眉毛跳了跳,在他解开之前及时把身子转了过去。
等身后悉悉索索终于结束,纪言郗才转过身。
这一通气烧的倒是把纪言郗刚刚撞鸟的尴尬劲给缓了过去。他本身也就困得不行,这一通折腾纪言郗只觉身心疲惫,这会儿他也不想管贺肖捣腾出来的那些个破事了,就只想睡觉,他说:“你给我老实睡觉,再闹我把你头锤爆!”
放完狠话纪言郗就干脆利落的转身躺回了沙发。
房间再次重归于安静,不知过了多久,当沙发里的那道呼吸声变得绵长,床上本该睡着的人却挣开了眼睛,眼里一片清明,哪有丝毫的醉意可言?
“哥,言郗,纪言郗——”
无人应答。
确认纪言郗睡熟之后,贺肖起身下床,轻手轻脚地朝沙发上的纪言郗走去……
纪言郗一夜好眠,他挣开眼之前心想这沙发睡得感觉还行,腰不酸背也不痛的,还有点暖烘烘?
可当他挣开眼的时候,突然一阵懵逼袭来,感情一夜好眠是因为自己睡的不是沙发!
纪言郗被贺肖拥在怀里,腰被一只手禁锢着,而他脖子下还枕着一只,头也埋在贺肖胸前。当他往上看时,只见贺肖嘴角高高扬起,眉眼带笑地看着自己……
“哥,早上好啊。”,目光灼灼,笑容灿烂。
纪言郗:“……”,我早你妈。
至于怎么回到床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毕竟他可没有梦游的习惯。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搬过来的,估计也是刚不久,至少得是贺肖酒醒后。
(贺某人:不是,你昨晚一整晚都睡我怀里。)
纪言郗伸手抬贺肖的胳膊,但那条胳膊却突然使劲。他看了看贺肖,舌头抵了抵后牙槽,“放开!”
“不放。”
“你别逼我打你。”纪言郗咬了咬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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