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总?纪言郗和他们明确说过的不需要喊纪总的,顶多老板,而且平时林风也不这么喊啊。虽然注册了公司,但纪言郗还是喜欢把这里喊成小养殖场,连带着自己也不喜欢别人喊个总,听着忒别扭。
林风走的很快,因为那个拐角里是个储物间,专门放一些试剂盒检验品什么的。所以纪言郗理所当然以为他是去拿试剂盒的。至于那“啪”的一声,纪言郗盯了几眼那个拐角,头晕他也懒得探究,于是抬脚进了办公室。
把早饭放到桌上后,纪言郗突然有点茫然,今天养殖场里根本没他什么事,该在家休息的。
靠!都怪贺肖那二货玩意。
宿醉的余韵还在,此刻脑袋还在发胀,没什么胃口吃东西,随便巴拉了几口后纪言郗就把剩下的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打了个电话。
电话铃声和开门声同时响起,纪言郗挂断了电话。
“你不是说今天休息吗,怎么来了?”,孙浩然说着把门关上,晃了晃手里响铃的手机。
“睡懵了,没从前两天的忙碌中缓过来。那你呢,怎么来了?”
“我来找lin……个东西,你等会干啥?”
纪言郗瞥了他一眼,趴在办公桌上,懒懒地说:“不知道。”,然后突然想起来:“你今天头不疼吗,我感觉脑袋要炸裂了,昨晚那酒是不是有毒。”
“你喝得找不着北,不疼才怪。”
“话说……我昨晚没干啥吧。”,孙浩然以前和他吐槽过他喝醉酒就像被穿了魂。
孙浩然闻言一乐,“嘿嘿,你回去问问贺肖。”
纪言郗懵,“问贺肖?”
“对啊,他带你回去的。”
“不是你带我回去的吗?!”
孙浩然大大咧咧地说:“不是啊,我送的林风。不过你嘴上怎么破了。磕哪了吗?”
……
贺肖带他回去的?纪言郗脑海里突然闪过贺肖早上的眼神,还有自己早上是空挡的,嘴唇还破了。靠,要不是身上再没有其他可疑痕迹,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发生了点不可挽回的了。
“不小心磕到了吧,没印象了。我回去了,你走的时候关门。”,话落,不等孙浩然反应,纪言郗就拿着钥匙狂风过境般离开,丝毫没注意到孙浩然五指清晰的脸庞。
贺肖正准备出门回家一趟,抬头就见去而复返的纪言郗急匆匆地走进了院门。
“你昨晚带我回来的?”
贺肖心里突然一咯噔,观察着纪言郗的面部表情,谈不上严肃,但绝不是好事发生的节奏。贺肖点了点头。
“我做了什么吗,哦不,应该问你做了什么吗?”
贺肖愣了愣,心想这次断片竟然想起来这么快?还没回答就又听到纪言郗说:“说话,我嘴皮子破了,早上起来挂空挡,是不是你干的?”。
这直线球打得贺肖有点楞,他思索片刻,说:“嗯,但确切地说是你自己干的。”真诚才是必杀技。
纪言郗:“……我他妈自己干的?”
“你非礼我,我抵抗不住,就从了,你太投入,自己剥衣服,啃得急嘴唇就破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纪言郗看着贺肖那张正儿八经没一寸皮的脸,突然觉得手特别痒痒,伸手指着贺肖:“你丫的再胡说一遍?我非礼你??!”
“虽然我是被迫的,但我会对你负责的。”,贺肖边说边后退了一步。下一秒,果不其然,纪言郗的巴掌追了过来。
“哥,我真的会对你负责的,我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人。”
“你他妈的贺肖,我今天不把你打死你不知道谁是你哥!”
贺肖压着笑,边说边跑:“哥,消消气,我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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