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郗顺声附身伸手去捡手机,接着听到赵随意继续问:“刚刚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纪言郗捡起手机说:“没想啥,就……发呆。”
黎文清炮打赵随意的小马,然后看了一眼心神还未完全归位的纪言郗。
赵随意被吃了一只小马驹,懊悔地跳脚,忘了问纪言郗今天为什么总出神。
纪言郗回想了一下刚刚自己在想什么,越想越觉得奇怪……
刚刚他回顾了一下这段时间贺肖的变化,想着想着心里就渐渐地有一股不得劲儿的感觉,说不上来什么不得劲儿。
可是贺肖回家呆着不是他巴不得的事情吗?难道是因为衣服没人洗了?也没人做饭了?早上起来没有早饭了?他是有毒吗?
饭点前这段时间在某人的自我怀疑中度过。
到了饭点后,三人收拾好准备去饭馆,赵随意大哥不忘提醒纪言郗叫上贺肖。
结果纪言郗来了一句:“你昨天不是加了他微信吗,你微信上叫他,我洗个手。”
赵随意心里疑惑好端端洗手干啥,但还是掏出了手机给贺肖发消息。
但直到纪言郗洗好手了对方没回复他。
“他没回我。”
黎文清在边上说:“打语音。”
赵随意照做,但没人接,他看向纪言郗说:“他在家吗?等会去他家叫他。”
纪言郗拿纸巾擦掉手上的水,回到:“不知道,等会过去看看。”
但心里忍不住又想起来那天傍晚,也是去吃饭结果打不通贺肖的电话,那次如果是生气了,那这次呢?
这次也没得理由生气啊,手机静音了?
纪言郗把疑问压在脑海深处,开车带着赵随意和黎文清出了门。
到贺肖家楼下时,院门是关着的,但透过院门的栏杆缝隙可以看到里面一楼门正开着。
纪言郗放下车窗,对着里面叫贺肖的名字,但几声过后也没见贺肖出来。
赵随意问:“他会不会在睡觉?”
纪言郗摇了摇头,贺肖对声音敏感,如果在睡觉的话这会儿肯定已经醒了并且估计应该已经下来了。
纪言郗打开车门,对赵随意和黎文清说:“我进去看看,你俩等一下。”
说着拿过前两天落在车上的贺肖家的钥匙就下了车。
纪言郗开门后进去,发现一楼没有人,他继续上楼,一直到贺肖房门前停下。
他先是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后才打开门进去。
贺肖就在房间里,正坐在电脑前,带着头戴式耳机。那耳机纪言郗熟,是他送给贺肖的生日礼物,超级降噪款的。
贺肖书桌正对门口,这会儿背对着门口。纪言郗也看不出他在干什么,于是抬脚走进去。
在纪言郗走过去拿下贺肖的耳机时,贺肖回过头。结果在他看清来人是纪言郗时,只见他的眼睛瞬间急速扩大了一圈,而后手从桌子下抬起,一把扯过桌上的鼠标垫,把面前的东西盖住后再一把扫进了抽屉里。
纪言郗站在他身后眼看着他这一系列操作发了懵。
“你……这是……在干什么?”
纪言郗说着把在贺肖急搜搜得动作中掉落在地上得盒子捡了起来放到桌上。
贺肖咽了下口水,片刻后才道:“没有干什么。”,然后把一条腿垫高。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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