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肖僵着半边肩膀回到房间,然后几步跑进了浴室干呕了一通。
头晕恶心呕吐,得去医院了。他想。
其实早就该去的,和黎文清一起,但他又实在很反感医院。
从厕所出来后,他艰难地换好衣服,然后拿了证件和银行卡,从抽屉里翻出几张现金,最后拔了电话卡装进旧手机里,拿着旧手机打车前往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贺肖一个劲想吐,他强忍者脑袋发晕催促司机开快点。但还是没能挺到医院,半路就失去了意识。
……
赵随意提着饭出现时纪言郗还在发呆,最后发现这货没心没肺的,买了两份香辣的。
“这么吃真的合适吗?”纪言郗看着面前的香锅问道。
“合适,放心大胆吃吧,这小子命大着,没什么事。”
“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你都说没有联系了,所以吃呗。”
“……”
最后两人在昏迷不醒的黎文清边上吃了顿香的……
“我刚刚上来的时候,下面来了个人,是被一个司机抗进来的。”
“嗯?然后呢?”
“他名字和贺肖的很像,要不是知道贺肖在家我都以为是贺肖了。”
“你都说他被抗进来了,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吗?”
“人被放病床上推走了我才看见个影,我是听同电梯上来的人说是司机抗来的。”
“……哦”
黎文清在晚上八点的时候醒了过来。医生过来检查了一通后嘱咐住院观察几天。
“这纱布贴着怪搭你的,病美人那一派。”赵随意坐在边上看着黎文清头上的纱布说到。
黎文清:“……”
纪言郗看了一眼,觉得赵随意这形容倒是挺贴切。
当晚纪言郗留下陪护,赵随意自己回纪言郗家。
赵随意回去后觉着无聊,想找贺肖玩但他去贺肖家门前敲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影,打他也不见接,最后挠了挠头转身离开。
黎文清也就醒来一个多小时,赵随意离开后不久他就睡过去了。
纪言郗坐在沙发上发呆,回想今天的倒霉遭遇,想着想着脑子里最后的画面都变成了贺肖。
得找个时间教训他一顿,不然不是被他吓死就是被他气死。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肖姨怎么办,他……他什么?
纪言郗思路被自己打断,贺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会怎么样?
纪言郗客观地做着合理推测,按照他看到贺肖受伤就心疼得要死的架势,贺肖要真出事了,他估计会……不知道。准确地说,不想去设想贺肖真出事。
他停下思绪,想刷会儿手机,伸手摸了一下裤兜才反应过来手机泡水了,他捻了捻手指最后作罢。
……
另一间病房里,贺肖安静地闭着眼躺在病床上,一边肩膀被石膏固定,手上挂着点滴。那个抗他进来的司机大叔坐在边上,给他看着药水。
司机看着床上的人,心里默哀道:我这该死的善良,今天又没赚到钱,回去又得被媳妇儿骂了。这孩子也真的是,也不知道去哪搞这么严重的伤。
……
第二天早晨,赵随意带着早饭按时来到了病房,纪言郗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出去买手机,但他得先回家一趟。他昨天换衣服把钱包丢家里了,而且也得回去拿电话卡。
他回到家拿上东西后,在路过贺肖家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但最后没停车。
纪言郗买手机的时候想起黎文清的手机估计也是报废了,最后他给黎文清也买了一个,就买的黎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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