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贺肖说:“哥,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贺肖说着就作势上前拖他裤子。
“走开,我自己来。”纪言郗条件反射般地抓着裤头,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拿动作在贺肖眼里就是娇羞的意思,让贺肖心里一动,心里舒坦得不行。
“你自己不方便上,我帮你。”
“你他妈,我自己……嘶——”纪言郗再一次扯到了自己,注意力全被火辣辣的痛吸引了,裤子就那么被贺肖脱了下去。
等他缓过劲来的时候,贺肖已经架着他的腿打开药膏了。
“你妈的,我说了我自己来!”纪言郗真的是想一头撞死自己。
贺肖像没听到他说话似的,强硬地按着他就把药膏抹了上去。
冰凉的触感突然从极其私密的地方蔓延开,让纪言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漠然想起了昨晚的相似触感。
本就因为不好意思而通红的脸,这一下更加红了,热得想要爆炸。
而且好死不死贺肖的上药的动作还越来越有一种偏离正经轨道的趋势,纪言郗僵硬片刻,被按压第二下的时候,他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拍到了贺肖的头上。
“你他妈当个人行不行!”
不当人的贺肖像干坏事被抓到的小朋友,伸着一张纯洁无辜的脸提溜着瞄了一眼纪言郗,然后压着想要勾起的唇角低下头继续抹药。
贺肖抹着抹着,手指摸上了纪言郗大腿上的几个牙印。
纪言郗看了眼低着头的贺肖,没忍住还是问:“你这咬人的癖好从哪来的?”
贺肖抬头看他,说:“看着你突然就来了,疼吗?”
“……”丫的你给我要一下看你疼不疼……
纪言郗真想给他踹一脚……他也真是服了贺肖这磨洋工的死玩意,忍着痛把腰往后一挪,推开了贺肖的头。
“行了,走开。”纪言郗说着
贺肖却扯了把他的手说:“先别穿裤子。”
不穿裤子,你他妈让我光着?
纪言郗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嘶着气把裤子套了上去。
贺肖看着纪言郗那张仿佛要滴出血的脸,没再说什么,只是心情愉悦地把药膏盖上去洗手间洗手。
纪言郗拉好裤子后,糊了把脸,干脆躺到了床上,心说:这都什么事儿啊……
贺肖洗完手出来时,就看到纪言郗像拿掩耳盗铃的人似的把脸捂着倒在床上。
“哥,吃饭吧,我把桌子搬过来”
酒店里那张桌子是可移动的桌子,贺肖朝着桌子走过去又突然记起手上的东西,于是又返回到床边,刚好纪言郗这时候刚直起身,眼神又特别好的注意到了那两样东西。
纪言郗:“……”
贺肖把手上的润滑油和剩下的一个套套丢在床头柜上,看了眼偏开脸的纪言郗,无声笑了起来。
贺肖把桌子搬到床边。他原本是想叫纪言郗靠在床头他喂他的,但看着纪言郗脸上从他回来后就一直没褪去的红晕,没去讨那份打。
但等纪言郗歪歪扭扭坐在桌子前时,贺肖还是没忍住说:“我喂你吧,你靠床头上。”
嗯,毫不意外得到了纪言郗想刀了他的眼神。
一顿饭,一个红着脸,一个挂着笑,草草吃完。
贺肖视线一直黏在纪言郗身上,把纪言郗看得想钻地里,好在贺肖没说什么骚话,不然他真想打人。
纪言郗有点怵,生怕贺肖突然拿他昨天瞒着他去买那两东西的事来说,好在贺肖只是看着他笑,没有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