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机场的出租车通道只有一条,得等前面的车子出去才能走得动。贺肖凝着眉头看前面那辆车旁磨蹭着不上车的人,焦急而无奈。
……
另一边,离纪言郗朝门外喊他要洗澡过去三小时后,门口被人打开了来。
还是那张木头脸,手上提着袋子,动作还是那么机械。
纪言郗见他进来便试着问了一句:“哎,我爸给你们多少钱?”
木头人不说话。
“你把我放了,我给你翻一倍。”
木头人看了他一眼,纪言郗以为有戏,结果却听那杆死木头说:“这是纪少爷的衣服,请您尽快洗漱。”,说完就转身就要离开。
纪言郗闻言眉头一皱,急忙喊道:“站住!”
木头人站定,回过身问:“纪少爷还有什么吩咐您请说。”
纪言郗一听那句“尽快”就知道他签证已经弄好了,说不定他今晚就得被压到国外去。
虽然知道他爸要给他搞一张签证用不了多长时间,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你把你手机给我一下。”纪言郗说着就朝他走过去。
木头人后退,然后说:“抱歉,纪少爷,纪总吩咐过不给您接触电子产品。”
“我他妈叫你给我手机!”纪言郗上午的那份气定神闲被那句“尽快” 击溃的无影无终,作势就要上去摸木头人口袋。
虽然知道自己干不过这块头比贺肖还大上一轮的死木头,但知道干不过自己也不会被揍。
可是木头人没给他近身的机会,在纪言郗伸手抓到他的时候就迅速出了门,接着把门锁住。
“操!”
纪言郗对着门板就是一脚,结果门板上印都没留一个,反倒把他自己给踢了个龇牙咧嘴。
“……”
他一手捂脚一手扶腰嘶了好一会儿气才过去拿起那个袋子瞅了瞅,然后半瘸半拐地走进浴室。
他边洗边看脚上的铁链,思来想去也没招。
这几天有一个单子准备签合同,孙浩然找不到他应该就会去他家里问,如果碰到老妈,那老妈应该就知道他不见了。然后老妈再去找老爸问,老爸会说什么?
但可以肯定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承认自己把自己的儿子绑了并且准备一声不吭地丢去国外。
那贺肖呢?
不知道。
纪言洗脑瓜子嗡嗡的,任温热的水流冲在脸上,把自己闷到濒临窒息。
“呼——”
……
出租车终于停在了纪家门前,贺肖付完车费就快步冲了进去。
纪妈妈此时正在院子里晒太阳,边上放着很悠闲的小曲儿。
“贺肖?”纪妈妈转头看到突然出现的贺肖惊讶地问。
贺肖脚步顿住,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突然回来这件事。停顿片刻后他才说:“孙姨,我……有点东西落哥房间里了,哥……他在家吗?”
纪妈妈随即疑惑,“你还是没联系上你哥吗?”
“没有。”
“他去玩了啊,现在不在家了。”
“……他电话一直打不通。”
纪妈妈闻言放下手里的保温杯,转身看向贺肖,脸色逐渐凝重。
“一直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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