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肖是这样,那儿子呢?他一个人在国外会怎样?
那盒粥喝到一半贺肖就没再喝了,纪妈妈从他手里接过保温盒,下一秒,贺肖就掀开被子下床捂着嘴踉跄着跑进了洗手间。
纪妈妈惊得转过身,看着那扇门关上,然后呆愣地听着里面的动静,手里的盖子久久盖不上去。
等贺肖再出来时,她放下手里的盖子,给他倒了杯水,“来喝点水。”
贺肖坐会床上接过水杯,喝了几口。
“阿姨中午回去再给你煮别的粥,你现在快躺下好好休息,先等烧退了。”
贺肖看着纪妈妈担忧的眼神,最后躺了回去闭上了眼。这一闭,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
上午十点,纪言郗的房门再次被打开,他把手里的筷子往饭盒里一插,盯着门口进来的木头人,片刻后又继续低头扒饭,再一抬眼时,发现李云跃跟在他们后面。
得吃饱一点,路上如果有机会逃还能跑远点。
三人看着他手里的饭盒,没说话只是站着等他吃。
纪言郗瞧出他们是在等他吃饭,于是越吃越慢,在吃到最后一粒米时,木头人开始走动。
两人齐齐向他走来,一个木头人手上拿着把钥匙,而李云跃手上拿着一个小盒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走到纪言郗面前时,他们停了下来,木头人把钥匙装回口袋,接着纪言郗就看见李云跃从小盒子里取出了一管针。
纪言郗看着那管针,眼睛突然瞪圆,这时候拿针,无疑就是一些麻醉的药物。
他把饭盒一丢,从沙发上猛地起身,警惕地后退,顺手拿起了垃圾桶。
至于为什么是顺手拿起垃圾桶……那是因为屋里能砸的东西都被他砸过了,现在只剩这个垃圾桶了,还好不是塑料而是金属的,拿在手里,威胁的意味比塑料的强上那么一丢丢。
但也只是那么一丢丢,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木头人在他退到墙边时,两人同时上前一步扛着他的几下锤上手架住了他。
纪言郗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唯一能活动的只有一条没有被拴住的腿。他怒目瞪着弹开针头盖子缓步走近的李云跃。
“你要敢扎这管针,你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李云跃置若罔闻,只是晃了晃手上的针,继续走近。
“把衣袖挽起来。”
木头人压制着一直试图挣脱的纪言郗,把他一边衣袖撸起然后把他按在墙上。
李云跃看着那处白皙的皮肤,在心里淡淡笑了一瞬,然后上前准备扎下去。
但就在他扎下去前一秒,纪言郗能自由活动的那只腿以一种常人难以达到的弯曲程度抬起,膝盖直挺挺往右边的木头人身下不管不顾地撞去。
突变来得太快,只听见一声要死不活的惨叫在回荡,紧接着那根针就错了个位置直接扎进了他左边的木头人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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