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压抑的房间里响起,贺肖停滞了一下,脸偏了偏。
纪言郗用足了力气,但他浑身发着软,贺肖脸上没能留下指印,只是红了一些。
纪言郗趁着贺肖怔愣的这个片刻推开他拖着身子想挪开,但刚有动作,锢在他腰上的手就陡然用力,将他整个人紧紧地圈了回去。
他下巴被狠狠地抬起,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整个人以一种诡异地姿势倒在贺肖怀里,然后听到贺肖沉声半笑了一下,靠近他说:“怎么?碰不得?以前不也碰过吗?还是说现在只能黎文清碰?对了,你和他谁上谁下阿?”
纪言郗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下颚骨被贺肖紧捏着,两根手指卡在他上下两排牙齿之间,让他说不出话。
医院天台那一晚过去,第二天贺肖便走了,走得干干净净,干净到纪言郗怀疑自己做了一个二十三年的梦到那一天才醒来。
而再接着一天,一辆银色超跑独自飙车的视频就在B市火了起来,纪言郗看到这辆车后发现正是贺肖那一辆,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贺肖离开得太干脆也太诡异,他让人去查了贺肖的行迹,在看到K市他常住的酒店时,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
他那时候本能地想解释,但时机不对也为时已晚,贺肖离开后他就再也联系不上贺肖了。
他知道贺肖一定是误会他和黎文清了,现在他还保存着当初酒店调来的监控视频。
贺肖说着,贴上纪言郗的唇,边切齿啃咬着他的下唇边继续说:“他知道你最喜欢什么姿势吗?他知道你哪里最敏感吗?”,声音很轻,像是要勾人魂,但却又淬了毒。
纪言郗用力地偏头想要挣开他钳在下巴上的手,但怎么都动不了丝毫,反而落在上面的力道又重了一些,骨头像被折断了一样生疼。
在纪言郗怒视的眼眸开始发红时,贺肖松开了他下巴上的手,看着纪言郗,笑容称得上诡魅,“这么生气吗?怕他知道?”
他说完就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领带,将纪言郗的双手反剪着绑在了身后,然后解开了他脚上的锁链,将人抱进了浴室。
纪言郗心里像有刀千把刀在割,在挣扎不动的时候就已经闭上了眼,脑袋只剩下翁鸣。
现在解释吗?需要解释吗?还有解释的必要吗?
现在说清楚了然后呢?
还能改变这两年贺肖床伴无数的事实吗?
所以他贺肖在回来找他是想做什么?为了尽兴?为了泄欲?不管如何,总不能是为了跟他和好。
和好不至于这样把他锁着,还随意让他床伴进来观看他这副狼狈的模样。
而且,现在贺肖还不适合出现在B市,最好在那些阴沟里的人发现他时离开B市。
但现在是又要干嘛?又要开始了吗?如果再继续自己会死掉吧?不能再做了。
“呃……”纪言郗的脚突然落地,酸软疼痛的感觉瞬间开始蔓延,他睁开眼,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身上一凉,接着就被放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有水,温热的,纪言郗不知道贺肖是何时放好的水,他看着贺肖居高临下地站在浴缸边垂眸盯着自己,手上拿着一个挤好牙膏的牙刷。
“你说黎文清现在急不急呢?我帮你把他拉黑了,我带你回来的时候他很烦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应该来打扰的。哥你知道吗,我想带你去海湾,然后我们一起跳下海里,沉下去,再也不上来,一起窒息,然后一起死亡,你喜欢这种感觉的对不对?”
纪言郗眸光闪了闪,心里生出了一股怪异荒诞的感觉,他看着贺肖眉头渐渐皱起。
而贺肖还在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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