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依旧被反剪着绑在身后,他不明白贺肖这么绑着他的意义是什么,想来想去也值得出一个结论——贺肖在报复他,所以只要他足够狼狈就好。
那为什么现在要把他放在这个曾经一起云雨过的浴缸里还给他按摩?纪言郗看着正在给捏腿的人,心里闷疼的同时也在不解。
“你很恨我吗?”纪言郗轻哑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
然而静默了半响都没得到回答,纪言郗又问了一遍:“你很恨我吗?”
这一次,贺肖先是笑,不是他以前那样无声的笑,而是发出了声音,像是在嘲弄一般,笑了好一会他才停下来,“恨你?呵呵,最开始是挺恨你的,毕竟我当初是那么地爱你,却被你毫不犹豫地甩开了。”
纪言郗食指卷了卷。
贺肖:“但是呢,我现在不恨你了,我应该感谢你。感谢你,我才能cao过那么多pg,体验过那么多人儿的滋味,虽然你的滋味让我念念不忘。”
纪言郗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微微地发起了抖,那双捏在腿上的手依旧在不轻不重地捏着,明明体感应该是舒服的,但纪言郗却觉得那双手在攥着自己的心脏使劲地搓着。
纪言郗那句关心的“你怎么了”到底没问出口,他在贺肖说完后就选择了沉默,在心里一遍遍捋着贺肖神色的变化和刚才贺肖像失了魂时所说的话和所做的事。
在贺肖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回床上的时候,他脑袋里闪过了一些什么。
纪言郗思索的反应落在贺肖的眼里,全都被他当成了纪言郗厌恶他到甚至不想再看他。
他的手指在掌心狠狠地戳了一下后,将那碗粥再次端了过来。
纪言郗思绪还在转着,贺肖把粥递到他嘴边的时候他就无意识地张嘴,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一碗粥已经见底了。
很熟悉的味道。
很熟悉的……套路。
纪言郗终于把思绪都捋了一遍,抬眼看着正在给他擦嘴的人,目光深了许多。
“贺肖,我需要去公司。”纪言郗在贺肖给他脚上绑锁链的时候开口。
贺肖:“你不需要,你只需要在这等着我回来干你,当我的泄欲工具就好。”
纪言郗看着床尾的人,眯了眯眼睛,舌头舔了舔后i牙槽。他还没想好接下去说什么,便又听到贺肖继续说:“集合的文件给你送过来了,不耽误你在这当泄欲工具。”
还泄欲工具……
“我想喝水。”纪言郗突然说。
贺肖扭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把锁链给他戴好才回到床头。
他静静地看着纪言郗,然后把纪言郗的手解开,转身出了门。
纪言郗看着那扇关上的门,扭了扭手腕,靠在了贺肖刚刚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靠枕上舔了舔唇。
不管他的猜想是不是真的,贺肖现在都不合适出现在B市是个事实,但怎么把他弄走?
肖姨呢?贺肖回来了,她在哪?
这两年逢年过节的纪言郗都会和贺妈妈联系,但都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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