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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十分,一则集合即将破产的惊天消息不胫而走,集合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荒谬风暴中心。
为何说荒谬?因为就连刘助都不知道集合居然要破产了,而网络上不知是哪里起的妖风正以18级台风过境的架势吹了起来,各种文件证明层出不穷,就连纪言郗这段时间没有去集合都成为了”铁证”之一,有一些对集合虎视眈眈的企业也开始跟风作势。
集合“被破产”了,这一切,都像有备而来,也像狗急跳墙。
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妖风下,集合股市开始暴跌,而这一切发生的时候,集合能掌权的人一个都联系不上。
刘助看着千奇百怪毫无逻辑却又刀刀割向集合的舆论,头都快大爆炸了。
偏偏之前一直跟着贺肖的保镖今天把人跟丢了,现在不仅联系不上,就连纪言郗在哪都不知道了,现在纪明川也给跑了回来,而且这小子也是胆子不听劝的主,话都没听他说完,甩了一句‘集合没我哥重要’就把电话挂了。
刘助:“……”
刘助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给跟着纪明川的保镖打电话,越混乱就越危险,这小破孩要是出事了,都不敢想象纪言郗会怎样。
刘助挂断电话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一周多了。
贺少这次也是真的没有分寸了。
……
“唔——”
纪言郗感觉自己好像沉睡了一千年现在才悠悠转醒,身体十分沉重。睁开眼的时候最先入目的是黑色的头顶,他脸上脖子上都紧贴着毛发,有点痒, 。
纪言郗下意识想要转头躲开一些同时抽手推开一点,但没能把手抬起来,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纪言郗干脆再次闭上眼睛。
身体无力但意识清醒了,鼻尖充斥的熟悉味道,明晃晃地在告诉他窝在他颈窝里的人是谁。
纪言郗的微小动作没有惊醒身旁的人,吹在他脖颈里的温热鼻息依旧绵长着。有些热,纪言郗再度睁开眼。
此时应该是午后两三点了,纪言郗从未拉紧窗帘的那小面落地窗洒进来的光线判断。
午后的睡眠总是很洋溢着慵懒的气息,恍惚间,纪言郗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秋日,也是这般无忧无虑不知世事地休憩着,静谧而慵懒,岁月静好。
纪言郗眼睛透过随着自己的呼吸晃动的黑色头发看着半昏半明的房间,恍惚感逐渐褪去,眼前陈设的熟悉感逐渐涌了上来。
这是……贺肖家?他的房间?
纪言郗微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床头。
这里没有铁链,自己四肢上也没有环扣。
他低下头,看着还在沉眠的人,许久,他想,心里的气撒完了吧。
气撒完了,他们也回不到以前了。纪言郗把视线从那副不知为何十分疲倦的面容上移开。
约莫过了半小时,身侧的人翻了一下身,纪言郗在腰间的手无意识搂紧自己时闭上了眼。接着他感觉到颈窝里的温热抽离,大约几秒钟,唇上传来了柔软触感。
这个吻没有这几天以来那般缠绵和粗暴,而是温柔,时间也不久,也许是不想打扰纪言郗睡眠。
房间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了,纪言郗重新睁开眼睛。
什么时候回来这里的?
为什么要带他回这里?而且……没有再锁着他。
纪言郗从穿上慢慢坐起,身后那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身上的创可贴换了新的,指印相较于前两天淡了一些,还有……身上的睡衣?他去过家里了?
纪言郗皱起了眉,他说不上是尴尬还是怎么,总之心里不自然。房间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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