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妈妈话音还没落,纪言郗就和贺肖就心电感应一般抬起头对视。
纪妈妈说的是‘也同意了’。
后来两人才知道,车祸发生时,纪爸爸在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交代了纪妈妈很多事情,其中就有让纪言郗和贺肖好好过,以后不要仗着贺肖一根筋非他不可就欺负了他。
当天夜里,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没碰纪言郗的人缠着他要了两次。
第一次结束后,纪言郗累得摊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他以为结束了,结果贺肖把他抱进浴室做清理的时候压着他又来了一次。
还是那个熟悉的每一次都必不可少的洗漱台,洗漱台上的大镜子每一次都像一个烧得火热的烤炉,把纪言郗烤得外焦里嫩的。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纪言郗看天花板都觉得上边挂满了星星,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咔哒——”
书柜的角落里突然传来这么一声,把纪言郗迷糊的意识拉了回来,他寻着声望过去,发现贺肖光着膀子站在书柜前不知道在干什么。
人在靓丽的风景线面前求知欲要比平时低很多,所以纪言郗把疑问往脑后一抛,目光在贺肖身上描摹着,越看心里越舒坦。
倒三角的身材,宽肩窄腰大长腿,虽然穿起衣服显得瘦,但脱掉后身上的肌肉却是没少,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错落得十分精致而又不缺失力量感,是女娲用心雕琢过的模样。
背上印着几道红痕,那是刚刚的那场性*的见证,在未干的水迹里显得性感而勾人。
纪言郗越看越迷糊,不是困迷糊,是香迷糊了,所以等人都走到自己眼前了,他都没反应过来。
“哥?”贺肖连着喊了两遍纪言郗也没应他,眼睛都不带眨的,唇角还带着笑。
贺肖皱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人干傻了。
好在没傻,迷糊的人悠悠回神,看清眼前人的时候,伸手往人腹肌上摸了一把,还有些流连忘返。
贺肖低头看着那双手,腹肌上的触感还清晰留着温度,他突然就笑了起来,把手里的东西搁在床头,挤上床,把人抱紧在怀里,使坏地往纪言郗敏感的耳后跟吹了口气,“哥,喜欢吗?”
要放以前,纪言郗是指定闷声不回答的,但也许是最近没脸没皮放飞惯了,他说:“嗯,喜欢。”未了还伸手又摸了一把,在感觉到腿上低着的东西时才悻悻地把手收了回来。
“在书柜那做什么?”纪言郗问。
贺肖没做声,伸手把床头的东西拿了过来。
“我靠,你什么时候修好的?”纪言郗支起身,有些惊讶地拿过贺肖手里的东西。
是贺肖以前送他的那个生日礼物,小海鸥和小鲸鱼。
当时底座被打烂了,小海鸥也掉了下来。他自己试着做了底座,但是手艺不行,做了好几次都做不成。
“前几天。”
纪言郗摸了摸顶上的小海鸥,笑了,打心底里的笑。
分开的那段时间,他不止一次想,是不是因为当时小海鸥掉了下来没及时修好所以才导致他们分开这么久。虽然有点像封建迷信疑神疑鬼,但这个想法确实就像被施了魔法的大树,在他心底疯狂生长,最后亲手修好这玩意就成了他心里一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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