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把玫瑰花放在桌上,听罢,看他一眼。
如没有听错,他这番话是想说他以后不会再花心吗?
可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陈静温和一笑:“好。”
话音一落,一道脚步声咔咔咔地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走的那叫一个急,陈静一抬眼,就见黄沫戴着墨镜,红唇紧抿,大步地走出来,那步伐风风火火,像是赶着要去哪儿一样。陆臣手插裤袋,望去,哟了一声。
“黄经理,这么早啊。”
黄沫唇角扯了下,“早,陆总。”
她戴着墨镜,看不清脸色,说完话,她拐着就往电梯走去,电梯正好在这一楼,她抱着手臂,伸出指尖点了下,一时没点到那个圆圈,又烦躁似地再次伸手一点,还是狠狠一点的那种。
涂着的指甲都要断了似。
电梯门开,她走进去,又用力按了一楼的键,直到电梯门关上。
陆臣看出点儿意思,他啧啧两声,对陈静道:“我进去看看你老板。”
“好。陆先生请。”
陈静收回看着电梯的视线,点点头,陆臣走向办公室,她低头整理这一束玫瑰花,尖刺都剪掉了。
下面裹着水,还装点了些许的满天星。
办公室里。
傅临远扣着衬衫钮扣,指尖夹烟,正往桌子走去,陆臣便走进来,傅临远神色倦怠,很是冷淡。
他睨他一眼,走到办公桌后,咬着烟开笔记本。
陆臣笑着站在他跟前,敲了敲桌子,“把黄沫给气走了?是一大早不给她?还是...腻了?”
傅临远坐下。
拿下烟指尖搭在烟灰缸旁。
手指修长,指骨分明,手背泛着淡淡青筋。
他没应陆臣。
陆臣却不在乎,他笑着继续道:“你就老实点吧,远方有佳人,耐心等几年。”
“不像我,还没有佳人,得努力。”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门外不远处的陈静,陈静捧着玫瑰花朝茶水间走去。
傅临远抬手合上笔记本。
身子往后靠,问道:“你很闲?”
陆臣回头,看向傅临远。
他支着脸,不止倦怠,还带了几分不耐跟戾气。
陆臣切一声。
“不闲,走了。”
他走出办公室,直接往茶水间走去。
傅临远拿过烟放进嘴里,转向电脑屏幕。
陈静把花放进花瓶里,陆臣就敲了下门,陈静回身,陆臣笑道:“陈秘书,我先走了。”
陈静点头:“您慢走。”
陆臣挑眉:“我们年纪相仿,你不用尊称,另外,以后可以直接叫我名字,陆臣。”
陈静微顿。
她笑了笑,“陆先生,礼不可废。”
她笑起来很温柔。
陆臣觉得养眼,他笑道:“先听你的。”
“拜拜,下回见。”
陈静嗯了一声。
陆臣转身离开。
陈静目送他进了电梯,才回办公桌,她收拾桌上的另外八束玫瑰以及满天星,微微抬眼看向那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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