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抱歉,千算万算没算到冯宝珠回来了,那个疯女人简直太他妈可怕了,我从没见过如此偏激的人,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你跟陈静怎么样?尤其是陈静,是不是吓坏了?”
傅临远睨陈静一眼,“吓坏了。”
陆臣更着急,“我现在过来。”
“滚。”
话音一落,陆臣反应过来,“对对对,现在不能过去,她肯定气我了,我这什么命啊,简直出师不利,啥事都还没干到呢。”
傅临远冷眼听着。
他说:“冯宝珠,我处理。”
陆臣一听,顿时心里发毛,“你想怎么处理?冯氏这两年正腾飞呢,我上次想把她送去关半个月,费了好大的劲都不行,最后只能把她送到国外,她那个宠女的妈妈恨不得吃了我。”
傅临远没应。
他直接挂断电话。
陈静这边因这通电话松一口气,她给他完全清理好伤口,消了毒,上了药膏,她仔细看着伤口道,“傅总,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必。”
陈静点了点头。
这时,门那边传来钥匙入孔的声音,接着咔嚓一声,陈静反射性地站起来,这会儿没有受到任何阻挠。
“静静宝贝!”蒋禾拎着吃的冲了进来,“你怎么样?我听于从说有人——”
话音在看到沙发上的傅临远时顿时卡住。
她呆了几秒。
“傅总。”
傅临远靠着椅背,慢条斯理地扣着刚才解开的领口,他嗯了一声。蒋禾神色震惊,她看向陈静,陈静指指地上的医药箱,蒋禾低头看一眼,再看向傅临远,他领口有血迹,蒋禾懂了。
她用汽音问道。
“受伤了?”
陈静点头。
蒋禾惊讶。
那伙人居然敢伤傅临远。
屋里有这么一个男人在,何况还是上司,蒋禾小心地将吃的放在茶几上,走过去,跟陈静站在一起。
就如同在公司时,傅临远说话,她们几个人站着听那样。
毕竟是老板。
在哪里都是老板。
一时安静。
傅临远整理好领口,挽起衬衫袖口,他看她们一眼,主要是看陈静。随后站起身,嗓音低沉,“明天开始,你们上下班结伴同行。”
蒋禾一听,立即道,“好好好。”
他人高,这小客厅显然容不下他这尊大佛,站起身压迫感就来了。他睨陈静一眼,手插进裤袋,往门口走去。
蒋禾离得近,她快步上前,帮他拉开门。
傅临远走出去,男人肩宽腿长,他指尖捏了下带血的领口,神色有几分不耐,走进电梯里。
蒋禾看到他进电梯。
缩回头,把门碰地关上。
回身看向陈静,一把拉住陈静的手臂,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陈静笑道:“我没事。多亏傅总。”
蒋禾已经扫视完她全身了,松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幸好没事,我真的吓坏了,于从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陪你,说有人要欺负你,我连代驾都没叫,直接拦的士回来的。”
陈静揉揉她的头发。
“没事,放心吧。”
蒋禾嗯了一声。
“傅总他伤到哪里了?我看他衬衫有血迹。”
陈静微顿,她指着肩膀跟锁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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