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站稳,她呼一口气,走向放着行李箱的位置,她蹲下,去翻找。傅临远跟上,他抱着手臂,靠在柜子上,盯着她。
她热。
所以外套刚才已经随意扔在沙发上了。
此时一件衬衫跟一条紧身裙,而衬衫很凌乱,发丝也凌乱。陈静翻了下,找到了一个药盒,她举起来,递给他。
“醒酒药片。”
她这个姿势,抬着脖颈,手臂白皙,神情认真。
“峰会还在继续。”
傅临远看她几秒。
突地上前,拿走她手里的药片,接着俯身弯腰盯着她,“所以,不能做?”
陈静心狠狠一跳。
她安静地蹲在原地,她沉静几秒,起身,她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走出来,递给他,示意他配着药喝了。
傅临远直起身子。
把玩着药盒,几秒后,拆了一片放进嘴里,压在舌尖上,拿过她手中的水杯,一口仰尽,喉结分明。
陈静松一口气。
看着他,“傅总,早点睡。”
傅临远也看着她。
她房间光线也昏暗,站在那儿,带着几分柔弱,却也有当初第一次见面时那看起来冷静自持的模样。
他看她好一会儿,随后抬手解着领带,跟领口,“你也早点。”
说完。
他便往房门走去。
陈静站原地目送他,直到门关上,她坐到床边,发起呆。
他有时真的坏。
尤其是对着一个女人攻击的时候。
坐了一会儿,陈静拿过杯子,也去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为以防万一,她也吃了一片醒酒片。
随后。
她才拿着睡衣去洗澡。
为期两天的峰会,明天是最后一天,也很重要,陈静不再多想,洗完澡躺下就睡。但这一夜,陈静一直出汗,睡得不安稳,她起来几次,后来迷迷糊糊中发现来月经了,她半夜进洗手间处理一下。
喝了两杯热水,又躺回去。
到了晨早,肚子疼痛难耐,她的痛经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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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走廊安静,于从从房里出来,看一眼手表,时间已经到了,但陈静还没出来,于从在陈静的房门口徘徊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出来,只能给她打电话,结果手机却关机,于从愣住,这时隔壁的房门也开。
傅临远手臂搭着外套,领口微敞,走出来。
于从立即道:“傅总,陈秘书手机关机了。”
傅临远微愣。
他看向那扇关着的房门。
有一瞬间,他眉梢微拧,她逃了?
下一秒,他否定掉这个想法,他叫于从敲门,于从不再犹豫,上前就敲,敲了几下依旧没反应。
傅临远让于从给经理打电话。
经理很快上来。
傅临远:“开门。”
经理拿着备用门卡,赶紧上前,滴滴两声,门开。傅临远大步走进去,拐过柜子一眼看到在床上侧躺着,指尖抓着枕头的女人。傅临远神色微变,坐到床边,握着她的肩膀,“陈静。”
陈静一夜没睡好。
疼痛令她有几分恍惚,她房里没开窗帘,所以不知时间,她迷迷糊糊地抬眼,满头是汗,发丝打乱。
傅临远握着她肩膀的手一紧。
陈静认出了傅临远,她指尖抓了抓他的领口,“我疼,你帮我拿毛巾,再热一热给我。”
傅临远偏头一看。
床头柜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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