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指着前面一片规模不算很大的马场,“赵老先生年轻时候喜欢骑马,后来在马背上摔下来躺了半年,医生就不建议他再骑了。”
“这里有几匹马?”申燃边打量边问。
“目前只剩三匹,赵家的人除了霁羽之外都没人好这个。不过霁羽来得也很少,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带朋友来。”
说这话时,老吴眯着眼睛在看不远处的马厩,身后的申燃不知在想什么,没有注意到脚下的一个坑洞,差点被绊倒了。
进了马厩,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扑鼻而来,老吴解释这里有马夫每天清洁,已经很干净了,接着带他到一匹马前面,说这是赵霁羽的马,叫Medusa。
“美杜莎?”申燃用中文确认了一遍。
眼前这匹黑色的骏马体格高大,四蹄强健有力,毛色油亮又水滑,即便是外行也看得出是匹好马。老吴又说这是公的,申燃不禁笑起来,在老吴的提醒下脱了手套,试探地摸了摸马脸。
“他怎么给公的起这种名字,还真符合他的性格。”
老吴拿起一把干草料递给申燃,教他怎么喂马:“我当初听到Medusa的名字也觉得有意思,不过叫久了就觉得这名字很适合,它奔跑起来的样子很迷人。”
Medusa不但长得好,性格也不像一般的马会怕生或者抗拒人,不论申燃是摸它还是喂草料都很顺从。相处了一会儿,老吴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前面牵出一匹高度到申燃胸腹处的小马:“走吧,出去试试。”
申燃看了看老吴牵出来的马,再看旁边仍然关着的骏马Medusa,发出了灵魂的质疑:“不是骑Medusa?”
老吴被他逗笑了:“你是初学者,怎么能骑Medusa,摔下来可不得了,先从吉吉开始吧。”
试完了马泰送来的酒,赵霁羽回到房里换上自己的马术装,下楼时从落地窗边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马场,接着便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
被他偷拍的人不但一无所知,还浑身紧绷地对抗着胯下的吉吉。
申燃觉得自己真是低估了骑马这项技术,还指望很快就能驾驭帅气的Medusa,谁知光是吉吉都让他够呛了。
在不知道第几次被突然颠了一下差点往旁边倒的时候,一只手及时托住了他的腰,接过他握着的缰绳,摸了摸吉吉的骢毛。
申燃扭头看去,赵霁羽仰脸望着他:“腰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目光在赵霁羽一身黑的马术服上流连了一遍,最后停在那张脸上,心里感叹赵霁羽果然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这么好看。
“吉吉有点调皮,不过它是这里体格最小的马了,你和它多熟悉熟悉就好。”赵霁羽说完又去安抚吉吉,这里的马和他都很熟,不知他在耳边说了什么,吉吉抬头嘶鸣一声,甩了甩脑袋继续往前走。
赵霁羽松了松缰绳,手依然放在申燃的腰上,申燃只要有一点歪,他就会用另一只手一起扶着,吉吉也乖了很多,带着申燃转了两圈都没有再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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