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洗澡。”
“我可以么?”
“试试不就知道了。”
赵霁羽抚了抚Medusa的脑袋,靠到它耳畔低语了几句,Medusa“嘶”了一声,马蹄蹬了两下不动了。
申燃走过来,弯下腰拿起水桶里的大号海绵,学着赵霁羽那样在Medusa的身上轻轻抹过。
他动作太轻了,赵霁羽看他抹了几下,握住他的手道:“要用点力,不然洗不干净。”
赵霁羽的手心贴着他的手背,带着他用合适的力道给Medusa擦洗,两人从后背洗到侧面,赵霁羽又扶着他的腰一起蹲下,教他怎么洗马肚子,洗着洗着,手就移动到了尾端一处外露的凸起部分。
申燃从未近距离观察过马,而且这里光线不够明亮,就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是什么,倒是赵霁羽靠近他耳畔道:“洗这个部位要小心点,别伤到它了。”
尽管赵霁羽笑得不太正经,但是申燃还是没往歪处想,直到赵霁羽握着他的手轻轻擦拭那团软硬适中的物体,Medusa开始不安分地甩尾巴,又喷了两次呼吸后,他才反应过来,猛地转过脸看着赵霁羽。
那人忍笑忍得辛苦,见他终于理解了,顿时不再克制,额头靠到他肩上抖动起来。
申燃尴尬得耳朵都热了,想到自己又被赵霁羽耍了一次,他不想洗了,刚拨开肩上的脑袋就听到赵霁羽道歉说:“不闹了,要洗就洗干净吧,等等吃完饭再陪你跑一次。”
昨天在马背上畅快又潇洒的体验令人难忘,他又被蛊惑了,等涂完沐浴露,赵霁羽教他用水枪冲洗,最后要洗Medusa的脑袋时,赵霁羽没让他来,只要他在旁边看着。
在最后一道擦干的工序也完成后,Medusa的毛色比起昨天更乌亮,看着也更俊了。
申燃上前摸了摸Medusa的脑袋,他刚才帮忙一起洗澡,Medusa对他又亲近了几分。不过刚洗完澡的马儿不能立刻跑,赵霁羽便带着申燃一起回到别墅里,两人吃完早饭才回到马场。
相较昨天,今天申燃骑马的姿势娴熟许多,但还是由赵霁羽带着他一起骑,他的后背靠在赵霁羽的胸口上,两人脑袋也挨得很近,擦过面庞的风声送来了自由的气息,申燃眺望着四下空旷的场地,忽然就有点不想回去了。
身后的人有一半注意力都在他脸上,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赵霁羽说:“这么喜欢的话下周再过来。”
“下周要开学了。”申燃说道。
“周末可以来,我家里人基本不到这里,只有管家和马夫在。”
申燃想点头答应,结果又记起昨晚临睡前发生的事。
赵霁羽问他也跟同性试过了,有没有考虑找个男朋友。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赵霁羽的意思,他们现在这么相处,已经是说不清楚的关系了,难道赵霁羽真的想更进一步?
可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有一天会找一个性别相同的对象。
见他没有回答,眼神反而有些放空,赵霁羽便安静地陪着他又跑了几圈,觉得差不多了才拉住缰绳让Medusa停下。
下马时,申燃的马靴在脚蹬里被勾了一下,险些摔下来,好在赵霁羽接得及时,将他稳稳抱在怀里,待他右脚站好后才帮他把左脚放下来。
申燃低声道了谢,赵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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