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大别墅,他面色逐渐扭曲。
杨黯:完蛋了,他把自己卖了都还不上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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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
“真是难得啊,芬多利说你今年接受邀请,要来参加开学典礼仪式时,我还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邓布卜凡尔慢吞吞地抓了一把白色的长胡子,声音悠长、缓慢,头往下点晃,架在鼻梁上的眼睛往下滑了一小截,那双混沌却有神的眼眸直直看向对面的Alpha。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今天还坐在了我的办公室,和我讨论流程。”他慢慢坐直了身体,犀利的目光似乎在审视些什么,“亲爱的孩子,发生什么了?让你做出这样的决定。”
喻清晏脊背挺直,嘴角挂着标准化的笑容,他安安静静地听着,眼睛直视前方,坦然接受对方的注视。
他缓缓伸出手,贴合的丝缎白手套在暖黄的台灯下,泛着清透的光泽,他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淡色的薄唇沾了一点水意,随后将其缓缓放下,清脆的白瓷声与柔和的嗓音相碰撞,“戴维斯校长,贵校给我发了邀请函,我接受了,仅此而已。”
邓布卜凡尔沉默,忽然轻叹,“孩子,我老了,联邦的未来是属于你们的。近年来,我总想干很多事情,但我的身子骨常常告诉我,你已不再年轻。”
“我欣慰雏鹰终有一天,能翱翔于蓝天、展翅高飞,但也希望它能保持初心,不忘始终……”
“……大学是每个人人生的最后一片净土,我想保护它的一尘不染,而非成为一个——”他顿了顿,语气沉重,“政治利益斗争的工具。”
喻清晏嘴角的弧度缓缓变平,好似有几分失落,“您不相信我……”
“我相信,但别人不会相信。”邓布卜凡尔淡淡地说,他拉开柜子,递给对方一份文件夹,“可无论怎样,我还是欢迎你回来。”
“毕竟……你曾是我最骄傲的学生。”
喻清晏接过文件夹,指腹轻轻摩挲冰凉的封面,“谢谢您,老师。”
邓布卜凡尔微微一笑,“对了,距离你上任已经一段时间了,我好像还没得急恭喜你,希望你见谅,毕竟老年人总会丢三落四,偶尔记忆力退化得堪比白痴……”
“理智与欲望的搏斗,永远都是此消彼长的,尤其是权利从中搅动浑水时,更难自控。它像恶魔的低语、撒旦的引诱,你初时不觉,一步一步往前走,途中尽管桥断路抖,也自信能运筹帷幄、把控全局……”
“直到有一天,你想回头了,就会发现前后都是万丈深渊,进退两难。我希望你永葆初心,似乎是一个奢望,因为浑浊的泥潭会把你拉着往下,更多的时候,是身不由己、是不可抉择……”
他说了很久,最终还是悠悠叹息了一声,“……但无论如何,清晏,我还是要祝贺你,成为联邦历史上最年轻的议会长。”
喻清晏垂眸,轻声回答,还是那一句话,“谢谢您,老师。”
……
“家主,您要去看看杨黯先生吗?”白鹤站在轮椅后面,微微弯腰,试探地问道。
白启立刻瞪了白鹤一眼,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直接想一脚踹过去。
喻清晏轻扫了白鹤一眼,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现在还不合适。”
“嗯……”白鹤便不再多说,默默低下了头。
“这么多年,它依然这么美。”喻清晏低声呢喃,“粉色郁金香啊……”
这里处于一个荒僻的田野,人际稀少,视野广阔,上面种满了漫山遍野的粉色郁金香,傲然挺立,随风摇曳,在日光的照耀下,透着闪闪发亮的银粉光泽,好似花瓣也是透明的,笼罩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喻清晏弯下腰,亲手摘了几朵粉色郁金香,拢在怀里。他数了数,自言自语道,“多摘点吧,老师应该也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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