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才养成这样的脾性,但萧函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她倒是见多了。
正好她也有件事想问问,在吃饭的时候,萧函似是无意间提起道,“妈,你知道唐氏集团吗?”
张淑英愣了愣,一脸茫然,“什么集团?”
不知道?那难道是她猜错了,萧函微挑了挑眉,又笑道,“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吃完饭后,萧函又给张淑英盛了一碗汤,“妈,你当初生我的时候是在哪家医院啊?”
张淑英脸上表情僵硬了一瞬,差点没接住碗,“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萧函随口道,“哦,写作文的时候想搜集一些素材,所以问问您。”
原身不怎么问张淑英过去的事,尤其是生产前后,怕揭母亲的伤疤,想想一个苦命的女人,老公欠了一屁股赌债不说还把家里仅余的钱都卷走跑了,留下她大着肚子到处躲债主,怕是生产的时候也很不容易。
张淑英忽然有些慌乱,“我、我也不怎么记得了。”
“不记得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萧函笑了笑,低头喝她的排骨汤,心里却若有所思。
在网上搜索唐家的信息时,萧函注意到一个地方,唐家大公子与其妻子发生车祸遇难时的日期,与原身出生的时间是同一天,即便网上查不到唐楹的资料,但应该就是唐家少夫人临死前在医院大出血生下孩子,也是同一天。
若是没有不久后发生的那场导致有意原身死亡的车祸,萧函或许会真的觉得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巧合。
但张淑英并不是擅长说谎掩饰情绪的人,她的反应倒是让萧函更相信另一种猜想。
周末早上,萧函煮好面一起吃了个早餐,送走母亲张淑英去上班后,萧函就来到她的房间,在床上找到了一些掉落的头发。
萧函没有对张淑英追问下去,一是不一定问的出来什么,二是原身对她这位有着深厚的感情,萧函也不想显得咄咄逼人,伤了感情,想证明她的猜想多的是方法,最直接简单的就是亲子鉴定了。
萧函这事做的隐秘,没让张淑英察觉到什么,亲子鉴定没那么快出来,她也就该干嘛干嘛,和母亲张淑英的相处也如常,把这事暂时放到一边,认真上课学习,当她的优等生。
……
唐老爷子回来了,不久前还在国外做了一个心脏搭桥手术,因而还错过了孙女的十七岁生日,唐楹挽着爷爷的手肘撒娇道有小叔在,她的生日过的很开心。
唐老爷子拍了拍孙女的肩膀,笑道,“要不是有你小叔看着你,怕是都能翻天了。”
老爷子的脸一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国内逃课还被学校叫家长的事,还有你的成绩,都快成年上大学了,怎么还这么贪玩不定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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