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唾液。
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那个军官还是不放过她, 点燃一根烟, 吸了两口, 然后把未燃尽的香烟摁在女人的大腿上。那女人发出惨叫, 惊恐的睁大眼睛, 眼珠似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军官笑得猖狂,又点燃一根烟, 粗鲁地掰过女人的下巴, 直接送进嘴里,强迫她咽进去。
看到这里, 赢川觉得喉咙发胀, 隐隐反胃,他想离开, 想逃, 可是他动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不听使唤, 宛若蜡像般杵在原地。
于是他闭上眼睛, 耳朵却变得更加敏感。
女人的惨叫,军官的嬉笑,不停的点烟,抽烟,折磨人,恶心人...
父亲走了进来,伏在他耳边问:“怎么样,以后还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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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川从梦中惊醒,霎时间冷汗浸透睡衣。
卧室里全无一点光亮,外面漆黑,周围寂静无声。
他弓起身子,一手捂住胃部,另一只手伸到床沿。
他微微张嘴,感觉有什么东西流过嘴角,他舐了一下,没有味道,那是他的汗水。
那只放在床沿的手,有气无力地敲了敲,他身体不住地蜷缩,几乎丧失所有力气,拼了命的才从嘴角泻出一点声音来:“四哥..”
赢川低低地唤了好几声,黑暗里的脸白的吓人。
下铺的林正义没反应,鼾声依旧。
林正义练了一晚上的拳,释放身体里无处可用的力气,完事后沾枕头就睡,睡眠质量比往日好多了。
赢川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两下,睫毛被汗水浸湿,看上去像是流泪了。他把自己缩成一团,说不上来哪疼,只觉体内最深处的脏腑好像被一只野兽掏空,他无力反抗,慢慢产生一种窒息感,凭借最后一丝意志,他最后唤了一声:“四哥。”
接着,他便合上双眼,思绪飘远,身体坠入黑色的漩涡。
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熟悉的声音:“小川!你怎么啦!”
“呜呜呜..你可别吓我,大哥..大哥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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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赢川从黑暗中将自己的灵魂找回来。
他的眼睛挣开一条缝隙,一束阳光折射进来。他又闭上眼睛,耳边响起轻慢的脚步声,熟悉的气味忽近忽远。
恍惚中他听到大哥的声音,大哥在跟陌生人讲话,俩人的声音压的极低。
“医生,麻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弟弟的情况比较复杂,检查结果表明他的胃没有任何问题,疼到失去意识真是不常见,有可能是胰腺的原因,结果出来我会通知你。”
“谢谢。”
“他经常这样吗?”
“还好,做梦是常有的事,很少这么严重。”
“多加注意吧,看着像精神紊乱,有时候精神上造成的伤害比身体的伤害还要严重。”
...
赢川舔了一下唇角,嘴里干巴巴的,鼻尖满是消毒水的味道,他知道这里是医院。
没一会儿,萧捷就回到他身边。
他困倦地哼唧一声,旋即睁开眼眸,强势的阳光让他半眯着眼睛,萧捷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上方,正在观察输液瓶里的药。
“大哥..”赢川叫了一声,语气软的像棉花。
萧捷坐下来瞅着他,露出温柔的笑:“醒了?”
“嗯,”赢川拢了拢身上的被子,“我做梦了,梦里就胃疼。”
大哥对他这种情况好像比医生还了解,点了下头说:“我知道你的感受,现在不疼了吧?”
赢川说:“不疼了,我一定吓到四哥。”
“是啊,”萧捷加深了脸上的笑容,伸手比画一下,“哭得两只眼睛肿成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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