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短裤。
当邵煜铭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映出眼帘的就是两条白得快反光的大长腿,赢川的腿有属于这个年纪的纤细,但不单薄,该有的肌肉一点不少。
“不好意思。”邵煜铭看一眼就把门关上了。
赢川没什么反应,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抓了抓翘起来的头发,开始慢吞吞的往腿上套运动裤,用裤绳系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
“你怎么来了。”他问外面的人。
邵煜铭站在门口,斜倚在墙上,道:“来送酒。”
赢川喜欢喝酒,而且很挑剔,既然对方好心好意地让人搬上六楼,他再拒绝就显得小肚鸡肠。
他哑着嗓子说句:“谢了。”
邵煜铭偏头,透过门上的玻璃,隐约看到里面有模糊的人影在脱上衣,然后又看看厨房里忙着做菜的林正义,心里冒起了酸泡泡,说:“赢川,你跟小义在家就这么随便,大白天的不穿衣服在屋里晃,是不是有点不文明。”
“放屁,”赢川瞪一眼门口,“那是我哥。”
“睡觉也不穿衣服?”
“偶尔。”
邵煜铭笑着摇头,没再说什么。
下一刻,穿着白色运动装的赢川把门拉开,瘦高的个子立在邵煜铭面前,细软的头发蓬乱,看上去很好欺负似的。
几天不见,邵煜铭有种错觉,赢川好像长了点个头,比他稍微高了些许,仔细一想 ,人家正值青春,长点个头并不奇怪。
赢川说:“别挡路,我上厕所。”
邵煜铭让开位置,视线在赢川身上转了一圈,跟着人走到洗手间门口。
赢川回过头,倏地浅笑:“邵总,来我家吃饭是有规矩的。”
“什么规矩?”
“擦桌子,扫地。”
邵煜铭一愣,旋即笑开:“就这样,还有呢?”
赢川指了指门口趴着的大黄小黄,说:“遛狗。”
“......”
这种事邵煜铭真是第一次干,不过他没有拒绝,左手牵着大黄,右手牵着小黄,一边跟狗聊天一边下楼去了。
赢川刷牙洗脸的时候都是笑着的,仔细想想,邵煜铭这个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说话算话,能屈能伸,长得耐看,就是太花心了,典型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邵煜铭回来时,赢川已经把餐桌擦干净,上面摆了三双碗筷。
这个家属于老式的三室一厅,没有奢华的装饰,也没有价值昂贵的家具,对于住惯了大房子的邵煜铭来说,除了新鲜感,他还感到一种陌生的温馨。
厅室的角落里摆着一个老式摇椅,看上去有些年头,但被擦的一尘不染。
邵煜铭摸了摸摇椅的质量,然后走到阳台,好奇心突然泛滥,东瞧瞧西碰碰,对阳台的几盘绿植很感兴趣,看半天也没猜出来是什么品种。
“别乱碰。”
赢川像是幽灵一般,走路没声音,神不知鬼不觉便出现在身后。
邵煜铭把手缩回来,说:“没碰。”
“这是嫁接的枣树,”赢川解释着,拿起旁边的喷水壶往叶子上洒点水,“稍微不注意就容易死。”
“想不到你会喜欢盆栽。”
“这是我外公的树。”
邵煜铭明白了,不再多嘴,但也没走,静静地注视着赢川浇花的动作。
过一会,赢川把水壶放下,一抬头,发现邵煜铭还盯着枣树出神,那平静安然的模样与平时嚣张自大的形象不太符合。
赢川不由得想起那晚在康城别墅,幽暗的灯光下,邵煜铭带着病轻轻地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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