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有趣的笑:“大哥,你觉得邵煜铭那个人怎么样?”
萧捷眼神微闪了一下,暗暗观察赢川的神色,笑盈盈道:“我以为你会问我对邵栗晖的印象怎么样。”
赢川毫不避讳的冷嗤:“这还用问嘛,他都把二哥送进医院了。”
“邵煜铭人挺好的,”萧捷客观地评价,“不像你先前形容的那样。”
“我有说过他什么吗?”
“你说他自大,爱画饼,圆滑又世故。”
赢川耸耸肩,“这话没错。”
“你对他的敌意不要那么大,”萧捷真心劝说,“看得出来他真的喜欢‘小七’,大哥知道你不会加入法国车队,不管怎么样,我想你最好早点跟他坦白身份。”
赢川的眼神闪躲,一只手去关窗户,语气带着不符合年纪的任性:“再说吧,我还没玩够呢。”
萧捷无奈地叹口气,不再劝说,只是用手掌压压他的头顶。
他把头缩回去,冲大哥莞尔一笑,两手关上窗户。
童年失去的乐趣越多,赢川就越急着补回来。
对于某些事情,他不止抱着玩的心态,抗拒的同时也充满期待,喜欢试探,喜欢得到坚定不移的答案,他告诫自己,不能再落入命运的陷阱。
早在七八年前,他就为自己的精神世界建立起一座刀枪不入的城池,想要破坏他的思想就算是一秒钟也是痴心妄想。
赢川独自静坐了一会儿,摸出手机,先用小七的号码给邵煜铭发了一条短信,邀请对方见面,再用微信以赢川的口吻询问邵煜铭在干嘛!
他有点好奇,邵煜铭会先回复谁的信息。
邵煜铭先回复的的小七:【我正好也想约你见面聊聊,你什么时候方便?】
有那么一瞬间,赢川觉得自己神经质发作,似乎真的把身体分割为二,作为邵煜铭眼里的“赢川”,得知对方先回复“小七”,他在微信里直接把人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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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了两天的小雪,北京的天空终于放晴,只是寒风刮脸,散发着雪天后独有的凛冽。
赢川跟上太阳公公的步伐很早起床,手洗两双袜子,在屋里转一圈,决定搭在烫手的暖气片上烘干。
林正义被他吵醒,蹦跶两步来到他身后,边打哈欠边说:“小川,袜子怎么放这儿啊。”
“湿的,”赢川抖了抖湿袜子,“不然放在哪里。”
林正义夺过袜子,用袜子架夹好,挂在了窗户边。
“放在暖气上不好看,万一来人看见多不好,”林正义言之凿凿,“我买了好几个袜夹,还有夹内裤的,你都不知道,小川,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分不清洗洁灵和洗衣液。”
赢川无言反驳,佯装不在意的耸肩,家务这方面,他确实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前在赢家他的父母不允许他碰这些东西,管控的非常严格,就好像做家务是一件多么不入流的事。
“能有谁来,今天就咱俩,”赢川一屁股坐在床上,伸直两条腿,懒洋洋地活动筋骨,“大哥去河北买设备,老五集合队友去金港训练,三哥陪嫂子去医院做产检,至于二哥...”他撇撇嘴,“好像真的去当警察了。”
林正义呵呵傻笑,随口说:“万一真的有客人来呢。”
赢川没认真听,抻完腰开始穿衣服,边忙碌边说:“四哥,我出去遛狗,顺便买点早餐,你等我。”
“好的。”林正义比个OK手势,一骨碌爬上床,拿起手机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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