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恪笑了两声,胸腔震颤随着体温和贴近的身体传过来,池灿支支吾吾几句,刺激之余不忘扭头去看看被他们甩在后面的罗杰,觉得罗杰很像沧桑版熊大,一脸苦哈哈都追不上来。
他嘿嘿也笑了笑,得意地吸着鼻子回来继续抱紧李景恪,仿佛已经完全适应,没一会儿便感觉充斥在耳朵里的声音小下来,映入眼帘的是张挂着木牌匾的大门,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池灿扶着李景恪的手臂和车后座跳下车,一落地,前两天才刷洗干净的白鞋子又踩了一脚泥。
不过他那双白运动鞋早就蒙了层灰,池灿软着腿跑到路边草里蹭了蹭,整理好刚刚被刮乱的头发和衣服,心脏随着逐渐恢复正常的跳动速率而沉甸甸静下来。
他自认状态良好地站着等李景恪停好车,李景恪熄了火坐在车上,朝迟来一步的罗杰看了眼,再看向池灿,仰仰下巴说:“裤腿卷起来了。”
池灿原本不信,低头一看,立即惆怅地弯腰大力扯下去裤腿。
李景恪看起来其实有些疲惫,他下车后揽着池灿先一步进了那张门,问道:“下次还敢坐我的车吗?”
跟着往里走了两步,池灿沉默几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紧接着嘀咕道:“还行,有点刺激。”
“下次抓衣服抓松一点,别抱我抱那么紧,会更刺激。”李景恪边给了他一个略带肯定的眼神,边提醒池灿怎么改进行为才能令话语听着更使人信服。
至于那到底是不是肯定,全凭池灿自己领悟。
池灿顿时不说话了,李景恪笑着拿过他一直攥在手里的棒球帽,顺手捏了捏他气呼呼的脸。
被嘲笑后生气的池灿往往坚持不了多久,才被捏两下就忍不住咧嘴,面对李景恪毫无原则。
罗杰今天请客安排聚在老地方之一,是一个朋友自家开的农家乐,吃饭打牌一条龙都有,花卉果园和草坪样样齐全。
今晚也能算得上是他们的同学聚会,有人已经提早来了,从窗口探头出来朝他们打招呼。
罗杰从后面赶上来率先跑进屋子里跟他们打成一片,李景恪领着池灿反而慢悠悠才进去,好在池灿对着人并不怯场,想到有李景恪在给他撑腰,他深知如何做个懂礼貌的好学生,在一圈人眼睛的好奇注视下自我介绍起来:“你们好,我是李景恪的弟弟池灿。”
“李景恪的弟弟怎么姓池呢!”有人哈哈笑着脱口而出。
除此之外,回应无外乎还是颠来倒去那么几句话,打量和玩笑都必不可少。
池灿不知道李景恪听没听腻,反正他已经听腻了,礼貌过后则是闭口不言,看起来还是那么乖巧。
罗杰吃过一次教训,心想劝大家悠着点,看着池灿却愈发觉得有趣。
天色逐渐黑下来,外面的紫罗兰藤架下已经摆上圆桌,藤架上缠着星星点点亮白又粉红的小灯,刻意营造出来的烂漫光晕倒是无人在意,一群人从包房挪出来坐到外面,因为三天两头见过面也无需寒暄,聊的都是刚刚的牌局和插科打诨间的小事。
池灿发现李景恪跟这些人在一起话好像是更少的,但他们很热情,像是终于逮到李景恪有空,叫李景恪等会吃完饭打牌,想见识见识。
然而到了此时,桌上一直都在等人,似乎还有个多么重要的人还没到场。
池灿下午吃了卷粉,肚子不是很饿,他在混着彩色灯光的幽暗光线里瞥了瞥李景恪。
还是熟悉的姿势。李景恪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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